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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未嘗,一朝解禁。司南鈺多少有些過分。
聞清硯最后是被她抱著下車的。
還好車廂夠溫暖,只是有些狹小,下車后司南鈺親吻她的眼角,抱怨似的說:“下次我們還是開坦克吧,寬敞。”
小橘車多是用來通勤,方便得很,但這種情況出現的話…并不那么方便。
但被橫抱著,幾乎埋在司南鈺頸間的聞清硯卻是不同意,她抓緊了司南鈺衣襟,暗啞著聲音威脅:“不許換!”
“那剛剛,你許多動作都不方便。”
“…別說了。”
聞清硯把沾滿紅霞的臉露出來,抓的她更緊,眼含淚珠固執的搖頭:“不換。”
“那聽聞老師的,不換。”
司南鈺也不過是小小提議,因為剛剛聞清硯背過身的時候實在憋屈。
但…
她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上了樓,把人又扣在門上親吻的時候,問聞清硯:“是不是那樣,你更有感覺啊?”
“…沒有。”聞清硯嗚咽著否認。
但好像就是的。
她這次堪比之前打電話的時候,而且如果不是現在被她攬著腰肢,很有可能從門上滑落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個鬼!”聞清硯很少說出這種話,此刻卻說了出來,兇巴巴,又怎么都不覺得解氣,只好用了些力氣捶打司南鈺幾下,然后手腕被環住,司南鈺又抱著她粘人似的說著:“聞老師溫柔點嘛,畢竟今晚過后我們要分開好多天。”
接下來司南鈺要去工作。
這件事好像更是聞清硯難以接受的事情,所以她停了動作,甚至乖順的吻她唇角,委屈的說著:“…我知道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