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起來也沒有什么親密舉動,但是聞清硯一想到司南鈺可以和除了她之外的人,玩的那么開心。
她就隱隱不爽。
不,是很不爽。
聞清硯不知不覺把不爽寫了在臉上,本來還打算譴責幾句的司南鈺見了馬上閉嘴,以為是自己話多,弱弱的嘟囔了一句:“這種事,確實很難說。”
過了上頭的時候,司南鈺冷靜了下來。
說完盯著聞清硯看。
聞清硯卻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么了,油門踩的有點猛,語氣卻很輕很敷衍:“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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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之前,司南鈺和聞清硯去接了排骨。
被冷落了一天的排骨可憐的搖尾巴。
當然,是對著聞清硯的,對待司南鈺…
不躲著了,但也不冷不熱的態度。
司南鈺很是心累,都說寵物也是隨主人的,明明是她帶回來的,而且家里就兩個人,怎么她也算是半個主人了吧?
為什么只像聞清硯呢?
好像沒那么冷了,又親熱不起來。
真像啊,也真是酸。
司南鈺看著和排骨親密接觸的聞清硯這樣想著,而且還有越來越酸的趨勢。
因為聞清硯從懷里掏出了個雞肉干,排骨頓時眼鏡都亮了,撒著歡的討好聞清硯,聞清硯也很是溫柔的笑著,拍了拍排骨的頭,把雞肉干喂給它。
一人一狗,真是和諧至極。
倒顯得她有些多余了。
不行,她得把聞清硯的注意力奪回來!
司南鈺想到就做,略有些殷勤都為聞清硯和排骨開門,試探的問:“我們一起去超市吧。”
能拿的出手的東西不多,除了音樂,廚藝可以說是司南鈺最自信的事情了。
她總不能當場給聞清硯演奏一番,回家也不合適,只能做飯給聞清硯吃。
拿住一個人的心,先拿住一個人的胃。
這話應該是不會出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