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歲的司南鈺,真這么遲鈍。
好像,也不是。
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比司南鈺更容易害羞,司南鈺懂的沒那么多,但很好學,自己暗戳戳的學習就算了,實踐后也要拉著她一起。
而且,還會邊看邊做,勢必要達到高水平。
想到那些時候。
聞清硯的眼底一瞬水氣氤氳,呼吸發(fā)緊,沒注意到經過漫長掙扎的司南鈺已經挑起被子,輕輕的上了床。
猛地被人抱住,聞清硯才警惕的轉身,看向滿是笑臉的司南鈺渾身才軟下來。
沒往她懷里湊,但卻被抱的更緊。
司南鈺為自己找好了合適的理由:“聞老師,小火爐來了!”
笑容甜甜,讓本就不打算拒絕的她的聞清硯更沒脾氣。
下意識的捏她臉頰,無情的拆穿她:“被窩很暖,我不需要小火爐了。”
“那…那萬一又打雷了怎么辦?”
萬一。
又打雷了怎么辦?
和司南鈺度過的第一個夜晚,司南鈺就是用著這樣的理由。
某種方面來說,司南鈺還是這個樣子,用著拙劣的借口,闖進她的心里。
只是她已經不是二十幾歲的年紀,需求變了。
變的多了。
不會因為害羞而保持距離,反倒給了聞清硯發(fā)揮空間。
她要,拿回主動權。
三十幾歲的年紀,難不成還拿捏不了一個十八歲的司南鈺嗎?
她才不信。
微涼的手順著司南鈺的衣領探入,停在后頸上,司南鈺反應極大的哆嗦了一下。
被涼的。
聞清硯剛想繼續(xù)往里面探,司南鈺突然小聲抱怨:“聞老師還是手很涼欸,都說了,要少碰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