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鈺閉著眼,心滿意足的想:她收獲到了不一樣的聞清硯。
是早起時嬌憨發火的聞清硯,是溫柔撫摸她發絲的聞清硯。
只是時間稍短,她的頭發算是輕薄的,吹干用不了太久,況且她剛剛已經吹了一會兒,所以沒感受到聞清硯幾分鐘的輕撫,頭發就吹干了。
司南鈺有些不滿,靠在聞清硯的小腹不愿起身,轉過身又去想撒嬌。
“好了。”
“我們該去醫院了。”
誰知聞清硯一改方才的柔軟模樣,面色淡然的扶好她,又提醒:“快一點。”
“欸???”
司南鈺不解的眨眼,感覺哪里不太對勁:“為什么去醫院啊?”
“你不清楚原因嗎?”
聞清硯站遠了些,雙手環xiong的反問著她,司南鈺羞愧的低下頭,不言不語。
看的聞清硯有些心軟。
可又想到昨晚被司南鈺騷擾,導致她早起時還有幾分錯亂和依戀。
也就是剛剛,吹風筒的微風不止吹干了司南鈺的頭發,也吹干了她的心。
想到昨晚睡前堅定的心。
“今天正好有號,我們收拾一下就出發。”
“也不用那么急吧?”司南鈺說不出來,每次去醫院都是排斥的,可她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為,確實很容易讓人擔心。
也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,所以她吞吐的開始解釋:“其實我可能沒太大問題?”
“也不是分不清自己,就是,我完全空白的記憶,又是那么親密的舉動,很難不嫉妒。”
她越說越是臉紅,想減少聞清硯的誤會,卻見聞清硯眉頭皺的更深:“嫉妒自己?”
“我也說不好,可能是嫉妒,和你擁有共同經歷的自己吧。”她扭扭捏捏的說著,聞清硯卻若有所思起來。
這種感覺可能不難理解,大抵就是同樣是司南鈺,她也曾想念二十八歲的司南鈺。
現在,也同樣會懊惱為什么沒有在司南鈺還十八歲的時候,就對她徹底的敞開心扉。
導致越是現在,越是難以做到。
但無論如何,復查還是有必要的,她語氣放緩,試圖溫柔的哄司南鈺:“復查日子反正也快到了,我們之后都會很忙,這次…”
“就當做去醫院看看安心?”
眼神確實堅定無比,不容司南鈺拒絕。
司南鈺知道聞清硯是為她好,而且也確實是到了復查的日期,悶悶的點了點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