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仰著頭,言之鑿鑿:“聞老師,我一定會(huì)喝完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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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清硯走了。
司南鈺坐回病床,喝了一口滾燙的南瓜粥…
然后發(fā)出殺豬的聲音:“啊啊啊!媽媽!”
“吼什么吼?!單人病房就可以不管不顧?!”秦華黑著臉,企圖把南瓜粥從司南鈺的懷里拿走。
司南鈺緊抓不放,眼神簡直像面對敵人:“這是聞老師給我買的!”
硬生生的把秦華氣笑了。
叉著腰,站在病床前就開始罵她:“你有毛病?看到小聞那模樣跟老鼠見到貓似的,躲我身后面看都不敢看…”
“現(xiàn)在這是做什么?”
“你老婆都不在這了,你還演啥,能吸引誰的注意力?!”
“吸引我嗎?你只能吸引到我揍你的注意力!”
“我沒有!我沒演…!”
司南鈺梗著脖子說,也確實(shí)越說越?jīng)]底氣,畢竟她不怕她媽是真,她怕聞清硯。
聞清硯在的時(shí)候,她確實(shí)有‘偽裝’的成分。
下意識的就不想讓聞清硯對她有壞印象。
現(xiàn)在聞清硯不在,她膽子大了,本性開始暴露,滿腦子的疑問開始往外冒。
她放下南瓜粥,咬著湯勺,眼神游移的問秦華:“媽,我真的和聞清硯…結(jié)婚了嗎?!”
又顫著音問:“她真是…我老婆?”
秦華一聽火就大了,伸手敲她額頭:“你真想讓我揍你?!”
頭被敲了一下,盡管不疼,但司南鈺還是老實(shí)了。
低頭往嘴里一口粥,盡管還是燙的,但是她不敢叫了,因?yàn)榍厝A真的可能會(huì)再打她。
她雖然不怕秦華,秦華對她也很好,但火爆的性格一直讓她太敢放肆,只能在秦華的底線徘徊。
很顯然,她馬上就要越過底線了。
“今年,是你和小聞結(jié)婚的第三年了。”
“起初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,你性格毛毛躁躁,小聞太安靜了,我怕時(shí)間久了你欺負(fù)她。”
“我是你媽,我能不清楚你嗎?做什么都是三分鐘熱度,就說高考吧。”
“高考前我們就商量好了,你報(bào)西南音樂學(xué)院,分?jǐn)?shù)下來后又變卦了,說要去西京音樂學(xué)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