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鈺很茫然。
她怎么就變成這樣了?
以司南鈺對自己的了解,她絕對不能說出這種屁話。
她在意這些,那就不可能敢喜歡聞清硯!
所以自己就算再怎么變,也不可能打心底里真的這么想,不會是一個想要掖著藏著的人,這件事,一定有什么內情。
在停車場,司南鈺也想刨根問底。
但聞清硯說不知道。
司南鈺就更加找不到答案了。
深究這十年發生的事情,司南鈺不是不想。
可這么久時間熟悉下來,她發現自己的人際關系很單調。
朋友就是邵菱,和很久不聯系的陶儀,還有秦華,以及聞清硯和她本人。
而顯然,秦華邵菱陶儀,知道的都是冰山一角,聞清硯…似乎也因為和她某些觀念不和而有許多不知情的事情。
甚至聞清硯說起這事的時候,整個人冰冷至極,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。
司南鈺告訴自己應該識趣,反正她和聞清硯還要繼續相處著,總能在生活中找到蛛絲馬跡。
就算…不能。
那她就改,替十年后的自己改!
讓聞清硯遍布自己的整個生活!
這對司南鈺來說并不難,但…朱副校長覺得難。
回到家后不久,司南鈺急于表現,就被楊淼的電話打斷了。
“南鈺,朱副校長有意讓你做小提琴首席。”
“認真的?”
“我做?”
“她還真的想搞交響樂團啊。”
這事也是讓司南鈺想不通的事情之一,她短暫的被吸引到注意力,等妥協的掛斷電話后,聞清硯神色淡淡,似乎從停車場的話題中抽離了。
“反正你什么都不記得,別強求。”
“身體重要。”
“別的…沒那么重要。”
聞清硯是不知道怎么想通的,但語氣里的苦澀明顯,司南鈺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。
“不是這樣的!”
“不能因為我不記得,那就什么都不算數,我喜歡你,聞老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