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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南鈺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得意,掐住聞清硯的細腰,向后仰去,兩人一起躺在床上,又忍不住去吻她的眼尾。
眼鏡未摘下來,聞清硯不舒服的扶著鏡框,猶豫的放下…
司南鈺卻沒讓,按住她的手,聲音里面有著難以壓抑的雀躍:“不要摘掉好不好?”
“我喜歡聞老師這副模樣。”
“好漂亮的。”
“有什么漂亮的…”被心愛之人夸贊,聞清硯自然欣喜,但也惱怒。
因為她清楚的知道,司南鈺絕對不是只為夸她。
更是因為那奇奇怪怪的癖好。
她最喜歡的,就是自己這樣一副模樣,和她做羞人的事情。
羞惱過盛,聞清硯忍不住輕咬她的下巴。
但還是聽話的,把手從鏡框上拿開,附在她身上平緩著呼吸。
在這種事情上,她向來是對司南鈺縱容的。
因為司南鈺喜歡,而她又很喜歡司南鈺不經意間透露出的癡迷。
能夠讓聞清硯清楚的感受到,她是在被司南鈺狠狠愛著。
不管是十八歲的司南鈺,還是二十八歲的司南鈺都是一樣的。
區別大概只在經驗上。
但愛意更濃,占有谷欠更炙熱。
“那個小鄭老師,是不是還會找你吃飯?”
司南鈺小氣的問出這話時,聞清硯正要去拿被司南鈺把扣子都拆壞了的襯衫。
回頭看她的時候,眼神委屈又凌厲。
亂雜的發展讓司南鈺怪難為情,又撒嬌的從后面摟住她,親吻她的背,坦坦蕩蕩的承認:“小鄭老師的存在讓我很吃醋。”
“昨晚她竟然還和你在一個房間睡覺。”
“今天還差點打擾了我們。”
司南鈺從發狠的小獅子變成了期待被安撫的小狗,咬著她的肩頭,滿是委屈的抱怨:“她好討厭。”
討厭人的時候,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