柑橘香味滿懷,司南鈺忍不住嘆謂,喊她名字:“聞清硯。”
“嗯哼…地上,太滑了。”聞清硯細聲細語的在她耳邊解釋。
而在她看不到地方,耳尖微紅。
炙熱過后,聞清硯一丁點都受不住司南鈺的冷淡,雖然不是刻意,但也受不住。
所以她想到了很是拙劣的辦法。
沒帶換洗衣服。
明晃晃的,謊言。
因為她就是當著司南鈺的面拿了一整套換洗衣服。
其中含義,司南鈺不可能不懂。
司南鈺也確實懂了。
更是暗罵自己有病。
她攬著聞清硯,生怕她滑到,又忍不住的問她:“聞老師,我…我今天這樣,你有沒有生氣?”
“…有。”聞清硯語氣遲疑,顯然覺得現(xiàn)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,她渾身都被沾shi,冰涼與溫熱交替,更是難以抑制的顫抖著:“也、只有一點而已。”
“我很愛你,我確信自己很愛你,可我剛剛想啊,為什么我們會分房睡?”
“那我們,是不是連親密接觸都沒有了?”
盤旋在心里的問題終于還是問了出來,但司南鈺猜測,多半聞清硯也不清楚二十八歲的她心中具體在想什么。
“唔,有的。”
“你說,我工作忙,你下班回來后有時作曲很晚,出去飆車,給邵菱捧場的時候回來很晚,所以…每周五或者是周末的時候會…”
想到司南鈺對自己說出這些話表情,聞清硯掩飾不住的難過,她輕吻司南鈺,細聲囑咐:“不過你恢復記憶后,千萬不要這樣了。”
她不喜歡的。
不喜歡每次像是無度索求一般,在每個周五的晚上來到她們的房間,肆無忌憚的捉弄她沒完,最后又貪戀的說愛她。
這樣的愛,她不想要。
怕對現(xiàn)在的司南鈺說了沒有,聞清硯發(fā)了狠的咬她鎖骨,威脅道:“一定不可以這樣。”
“要不然…”
“我再也不會給你蒙住眼睛。”
“不會那樣讓你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