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清硯無奈,把她們的身份證遞給前臺的時候又重新說了一遍。
司南鈺點點頭:“有必要的!突然從車里面出來,溫差大…所以…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聞清硯收起身份證,拉著司南鈺去房間,沒讓她繼續說。
也深刻的意識到,是自己從開始就沒必要去計較這樣的事情,聽司南鈺的就好。
只是她還沒說完,司南鈺就在后面抓她衣委委屈屈的控訴:“聞清硯,你是不是沒聽進去我說話?”
“不對!是不是你不想聽??”
“我沒有!不是這樣…”聞清硯無力解釋著,司南鈺卻只是紅著眼看她,無中生有:“既然不想聽,那就穿的再少點!”
聞清硯:“???”
她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。
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司南鈺就撲了過來,攬著她的腰撲在床上。
鋪天蓋地的吻落下,聞清硯嗚咽著:“…你是強盜嘛!?”
“不是,就是我休息好了!!”司南鈺摩拳擦掌,把自己和聞清硯身上厚重的羽絨服脫掉,露出里面穿著的高領毛衫。
兩人同款不同色,聞清硯是黑色的,司南鈺是白色的。
都是為了這次出行,聞清硯特意給她們兩個人買的,挺保暖的。
當然,這個是司南鈺說了兩天,聞清硯才被她勸說動買下來的。
她總覺得不必要穿那么多,麻煩,累贅。
現在卻在被司南鈺往下扒的時候面露難色:“不要,你別瞎胡鬧。”
司南鈺眼底都是紅的,哪里有休息好的樣子?
!
再說…
突然來的陌生的環境,聞清硯也有些不自在。
“那就脫光了我們一起睡啊。”司南鈺倒是很不在意的說著,聞清硯抬眼看她,煩悶與羞恥感并存:“不行!要換一次性床單才行。”
“哦,那行。”
聞清硯外出的要求司南鈺沒忘,把人松開,衣擺整理后她就去床邊把行李箱打開,里面有好幾套一次性床單,她拿出來一套給聞清硯,不過總是聞清硯做這樣的事情,讓司南鈺有種欺負她的感覺,所以遞過去的時候,聲音軟到極致:“聞老師換嘛,我總是弄不好這些~~”
附贈了一個弱不禁風,事事需要聞清硯的模樣,貼著她,把一次性床單送到她懷里。
聞清硯接過時手猛地一抖,因為這聲音比司南鈺唱歌時夾出來的聲音都要離譜,貼過來的也軟。
幾乎是可以某些時候相提并論的,她沒出息的紅了耳根,嘴上應著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手上的動作更快。
不過已經離開,和她背對背蹲下在整理行李箱的司南鈺比她還要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