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樣,聞姐姐是我明媒正娶的姐姐,還是我老婆。”
說起老婆這個稱呼,司南鈺在邵菱的面前叫的歡,可當著聞清硯的面還是有些難為情的,說完她捂住臉,又特意找話題,稱呼也換了回去:“聞老師,今天不知道為什么,我手腕好疼呢,是不是排練太久了?”
如果說聞清硯剛剛的臉頰是微紅,那么現在就是猶如火燒一般。
因為她昨天又綁住了司南鈺的手腕,她是負氣而為,動作有些別扭。
司南鈺在半夢半醒間又把她按在了身下,狠狠的留下了痕跡。
想起昨晚的事情,聞清硯臉頰升溫,浴巾的衣擺被她挑開了些,下一秒司南鈺輕聲問:“聞老師,你脖頸好像是紅的?”
“是、是…我昨晚留下的嗎?”
司南鈺的聲音有些輕顫,倒是惹聞清硯也更心虛起來。
因為昨晚,是她勾引的司南鈺,難耐的抱著她的頭,在她身上被留下痕跡的時候,只顧著舒服,完全忘記了阻止。
她脖頸敏感,幾乎只要司南鈺吻住,就會讓她意亂情迷,只想被司南鈺占有。
“明知故問。”聞清硯含糊不清的說著,又心虛的撇過臉,擋住紅痕,不言不語。
而視頻的另一頭,司南鈺臉頰也開始緋紅,因為她發現,聞清硯不止是脖頸紅,就連手腕也是紅的,和昨晚上她夢到的樣子相差無幾。
所以,又不是夢?
是她把聞清硯,狠狠的,占有了?
越想越覺得有可能,甚至想要去驗證這一事實,所以口出狂言:“聞老師,我還在其他地方給你留下痕跡了嗎?”
“我可不可以看一看?”
“……”
問完這句話的司南鈺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孟浪,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敢再看。
聞清硯也意識到自己的著裝有些不雅,忙攏好浴袍,似嗔又惱的說:“你很閑是不是?”
“要是沒什么事情,就去給排骨洗澡。”
“帶它去遛彎,總之不要再發來微信視頻。”聞清硯的聲音越說越冷,眼神都游移起來。
“可排骨沒在家…”
司南鈺剛說一半,就在茫然和無措中被掛斷了電話。
很快又收到了一條聞清硯的微信。
“我和其他老師在一個房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