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似的話她曾對司南鈺說過千遍萬遍,可摯愛冰美式的司南鈺就是聽不進去。
聞清硯后來懶得說了,隨司南鈺的便。
所以現在覺得極為可笑。
她喝了幾口咖啡,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早餐,催促發愣的司南鈺:“上班快遲到了。”
早餐怎么買來的還要怎么收拾出來。
司南鈺出門的有點還手忙腳亂,差點趕不上聞清硯的車。
車上依舊是沉默的,聞清硯不想說話,司南鈺不敢說話。
不過她時不時的瞥聞清硯,瞥到了地鐵站聞清硯停好車,目視前方的說道:“下車。”
“以后擠地鐵,或者用其他交通工具去上班。”
言下之意,聞清硯都不會和她一起上班了!
司南鈺垮了臉,微點了點頭下車。
聞清硯很急,門關好就離開了。
之后…
也真的如聞清硯所說,司南鈺準備的早飯她不會吃,晚上詢問她吃什么的微信也不回,兩人生活在一個屋子,工作在同一所學校,卻好像碰不到面。
司南鈺的情緒低落到周四。
午休的時候沒什么胃口,很早就回了辦公室,在二樓曬太陽。
腦子里也亂糟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