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秦華的存在可能會越幫越忙后,司南鈺趕緊把她支走,然后急匆匆的走到廚房。
和聞清硯背對背。
支支吾吾的說著:“聞清硯,我剛剛說了和邵菱玩游戲,你不會不高興吧?”
“…不會。”
“那你上次,為什么提起邵菱的時候有點…不對勁?”
這件事,司南鈺的是悶在心里挺久了的,只是沒再碰到相關的事情,就不想貿然提起。
邵菱算是她很重要的朋友,如果和聞清硯的關系不和諧,她可能會很頭疼。
“和邵菱沒關系。”
“那…”
“和你有關系。”
“其實只要你和我說清楚,很多事情都沒什么,但你總以為我會不高興。”
“所以很多話不說。”聞清硯放下了整理菜和肉,轉過頭去的看司南鈺。
司南鈺怔了怔,嚼著聞清硯說的每一個字。
道理…好像也說的通?
而且好像很符合她的性格。
“所以這十年,我們都是這樣嗎?”
“也并不全是。”聞清硯搖了搖頭,眼底閃過迷茫,好像自己也不懂似的說著:“你更多時候是什么都會說,不管我有沒有興趣。”
“…哦,這樣。”
聊到這里,更迷茫的人反倒是司南鈺了,因為殘缺空白,她只能用著自己的性格,行為方式,去理解聞清硯說的話。
像她會做的事情,但哪里又不對勁。
“還要不要去看摩天輪?”
“什么…?”
冰冷的水讓在手中流淌,司南鈺的思緒卻是飄遠的,好像聽到了聞清硯說的話,又不太確定的像她求證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