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猜測司嘉沐知道的也不會太多。
“爸爸去世的時候我剛讀初中,媽媽有一天突然接我回家,然后我在殯儀館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姐姐和秦姨,懵懵懂懂的度過了幾天后,媽媽給我安排了寄宿學(xué)校,那個時候姐姐…”司嘉沐說著說著,突然看了看司南鈺。
才又繼續(xù)說:“那個時候姐姐偶爾會在周末的時候看我,和嫂子一起來,后來…家搬到了一棟樓,姐姐卻突然不來了。”
“我們只偶爾見面。”
“但那時候你和嫂子感情很好,邀請我去參加了你們的婚禮,來振南也是參考了你和嫂子的建議。”
“婚禮?”
司嘉沐果然知道的只是一些片面,但也提醒到了一些司南鈺忽略的事情。
在和聞清硯的家里生活了一個多月,她一點都沒看到關(guān)于婚禮的痕跡,甚至連一張婚紗照都沒有。
“嗯!那場婚禮是暑假的時候在游輪上辦的,有秦姨媽媽還有我,和姐姐相熟的朋友,婚禮之后我聽說你們?nèi)ヂ眯辛恕!?/p>
“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回來的。”
所以,為什么一點痕跡都沒有呢?
之前因為聞清硯的態(tài)度,司南鈺有心去想,也完全沒敢,更何況許多事情本就讓她應(yīng)接不暇。
失去記憶的她有時也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空殼,一時間都想不起來去先把什么事情塞進來,只能顧著眼前最重要的聞清硯。
剝繭抽絲,其余的事情只能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去剖析。
眼下就是很合適的時候。
就是,她的頭又要疼了。
司南鈺緊皺著眉,手無意識的捏著頭,司嘉沐被嚇了一跳,忙走過去扶她:“姐姐你怎么樣?”
司嘉沐雖然未成年,但也不是那么小的孩子,聽到了司南鈺訴說失去記憶的緣由,自然也想到她現(xiàn)在的舉動是為什么,忙寬慰道:“姐姐別急,只是一些事情想不起來而已。”
“我…我會幫你。”
“嫂子她,還有秦姨更會幫你的。”
不敢斷言司南鈺到底忘記多少,司嘉沐的語氣斟酌,輕描淡寫不給司南鈺壓力。
有個妹妹的好處,司南鈺好像有點體會到了,但她更想念聞清硯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