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的聞清硯沒被蒙著絲帶,反而是被困住了手腕,高高舉起,任她所為。
除了會發出她喜歡的哭聲,什么都不會。
好像隨時可以被她玩壞。
司南鈺把臉埋在被子里,心情說不出的復雜。
一方面對自己所為覺得難以接受,一方面又因為聞清硯那副樣子心生向往。
尤其是,看到聞清硯隱忍,發出哭腔的樣子,好像不是在做夢,而就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一切。
她還會很惡劣的在聞清硯的耳邊詢問:“聞老師,你是不是好喜歡我這樣對待你?”
“因為你絞的好緊?!?/p>
“好棒?!?/p>
就…特么的過分,從前的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變態?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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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以對聞清硯,做這樣的事情。
司南鈺不知道多少次,在心里發出感嘆,把臉埋在被子里面不夠,又雙手捂住臉,狠狠的唾棄自己:她就是個變態!
因為她好興奮,甚至現在就想聞清硯在她的身下。
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陷入了強烈的幻想當中,司南鈺才變得這樣奇怪。
所以她撐起身子看著自己的手腕又被綁過的痕跡,還有彎曲的紅痕。
更費解了。
因為她像是經過了什么,高強度訓練?
手臂都是微微泛酸,甚至還有shi膩的感覺。
聞清硯不在,司南鈺早餐吃的過分簡單,兩片面包夾果醬,用著并不怎么疼的左手麻木的往嘴里面放。
視線落在桌上的手機。
上面打開的是和聞清硯的微信對話框,微信消息時間是清晨八點半。
司南鈺還沒睡醒,聞清硯已經出發去學校的時間。
【南鈺,學校臨時通知,這周末我們學科的幾位老師要去云州開會學習。
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