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可憐的哀求道:“你輕一點好不好?”
十八歲靈魂到底有多么索求無度且莽撞,聞清硯還算是法又強勢逼人的司南鈺,聞清硯并沒怎么見到過。
她被固定在司南鈺的腿上,緊密無間,礙事的衣服被扔在床邊,鎖骨之下滿是沒有規則的紅痕。
司南鈺貪戀又火熱。
她被把玩著,捉弄著,就是得不到徹底的慰借。
“司南鈺…”
因為坐姿的問題,難耐程度令人發指。
聞清硯就連摩蹭都是做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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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聞清硯。”
“老婆。”
“嗚嗯…南、南鈺。”
混亂而又細密的吻,以及過于靈活的動作,讓聞清硯呼吸發緊,只想喊她的名字:“南鈺,南鈺…”
“我在,聞老師。”
“不要叫老師了。”
聞清硯不只一次的說起過這個問題,她并不十分喜歡在這樣的時刻被司南鈺叫老師,這會讓她有一種難以壓抑的羞恥感。
明明身為老師,卻在和學生做這樣事情的錯亂感,也會讓她感官都在被放大。
本就敏感的肌膚,更是泛著紅,整個人嬌媚又軟糯,她咬著司南鈺的肩膀發泄自己的難受:“這樣…好累。”
“你…松開我、好不…好?”
短短的一句話,幾乎無法完整的說完。
就因為,司南鈺撥開云層。
任由雨滴散落而無作為。
游移的,粗魯的讓她無處藏身,她知道,適當的放軟態度是她最好的選擇。
誰讓司南鈺就喜歡這個呢?
喜歡她哭泣,喜歡她顫抖求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