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司南鈺單手抓住了聞清硯被交疊的手腕,從后頸再吻到下巴。
從溫柔,到粗魯。
綁著絲帶的眼逐漸shi潤,可惜,司南鈺看不到。
只能看到她難耐的皺眉,輕輕搖晃。
喉嚨中破碎又好聽的哭腔傳來:“別…不許這樣。”
“…捉弄我。”
和記憶中的場景高度相似。
傍晚附在聞清硯耳邊的那句話,完全重現(xiàn)在了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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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攀附交纏。
被散落的雨滴,緊緊的。
攪
著。
荒誕無度的夜晚。
紅色絲帶掉落在頸間,聞清硯仿佛被揉碎掉又重新組裝。
終于是找回了自己的。
可淬了星夜的眼眸,無一不在透露著聞清硯此刻的脆弱。
斑駁痕跡蔓延著,讓她羞紅了臉頰,無意識(shí)的咬緊唇瓣,輕輕靠在司南鈺的肩頭。
低啞又軟糯的撒嬌:“我要回去…”
環(huán)境不對。
在花灑之下,聞清硯根本就站不穩(wěn),搭在司南鈺的身上只會(huì)讓她更加吃虧,所以她堅(jiān)持。
要回房間去。
但司南鈺卻會(huì)錯(cuò)了意。
她把聞清硯散發(fā)著無力的手放在嘴邊,輕輕吻著,染著饜足之意的眉目放著異樣的光彩:“…回去繼續(xù)嗎?”
“不。”
“不可以了。”
“我明天…還要開會(huì)。”
衛(wèi)生間里面仿佛沒有時(shí)間概念,聞清硯只覺得過去很久很久。
久到讓她無法面對自己還有司南鈺。
尤其是司南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