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瀾意湊近過來,呼吸淺淺的落在鄭山辭臉上,或許是男人的天性,鄭山辭立馬就摟著了虞瀾意的腰。屋子里已經熄滅了燭光,他們只能朦朧的看見對方的模樣、兩雙眼睛在黑暗中對視、兩道呼吸漸漸糾纏在一起。鄭山辭的鼻尖碰到了虞瀾意的鼻尖,周圍的氣氛不斷攀升,鄭山辭反身親吻虞瀾意的唇。
度春宵
鄭山辭脫掉了里衣,他的手落在了虞瀾意后背流暢的肌理上。虞瀾意仰著頭,頭發陷落在枕頭上。虞瀾意的腰腹繃緊,隨即慢慢放松。
“香膏……在枕頭下面?!?/p>
一向情緒穩重的鄭山辭近乎粗暴的把香膏抓了過來,他喘息著又吻上去。
……
鄭山辭沒有走神,他向來是一個好學生。分數跟學習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基因,他熱愛學習跟看書。他看過了許多的書,遇見了許多的人,卻不知有什么人能讓他這般想一輩子翻閱。曖昧的、潮shi的、鄭山辭把吻落在虞瀾意身上。
他這次沒有在摸到腿上的刀了,想到這里鄭山辭失笑。
沉溺其中、甘心沉淪,虞瀾意的意識是散落的。
……
虞瀾意躲在鄭山辭懷里。翌日一早兩個人還在床上,金云端著臉盆看了看天邊的太陽,敲敲門:“大人,少爺需要伺候么?”
“進來吧。把東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?!编嵣睫o說。
金云低眉順眼的走進去,把臉盆、毛巾擱好,他余光看見在床帷中伸出一只手,然后又被另一只手抓了回去。金云心驚肉跳連忙帶上門出去了。
他們虞家是有規矩的,金云是睡在耳房,等著鄭山辭跟虞瀾意的吩咐。昨晚鄭山辭就叫了三次水,偶爾期間屋子里的吱嘎聲、水聲都引人遐想。
金云一個未出閣的哥兒也是聽得面紅耳赤。
這時他突兀的想起來,怎地大人跟少爺這么久了,大人就昨晚叫了水。攏共算起來大人跟少爺成親后一共叫了兩次水。金云終于意識到是哪不對勁了。
要說他們的感情冷淡,明眼人都能看出兩個人是柔情蜜意的,昨晚還叫了三次水。金云把心思收好,想著改日問問自家少爺。
畢竟少爺的心眼少,怕少爺被騙了。
金云活得跟個老媽子似的。
兩個人昨晚仗著明日是休沐,應當說是鄭山辭好好的放肆了一下。虞瀾意還困著,他想話本上的哥兒快活歸快活,但身體受不住。
虞瀾意還是練過武的身體,都快險些跪不住了。
他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。
鄭山辭沒那么困,他見虞瀾意還在睡,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,起床去洗漱。他對著梳妝臺的鏡子一看自己的后背,很多抓痕,還有血跡從痕跡里滲透出來。他把衣服穿好出門了。
昨日的溫熱還在腦海里停留,鄭山辭只要腦子里的思緒沒有停止,總會想到觸手的細膩感和充足感。他凝了凝神,先去書房把留下來的公務處理了,等虞瀾意睡醒了,下午陪著他去到處走走。
鄭山辭看的是縣衙庫房里的存貨,大半都被鄉民們買走了,余下的應該在這幾日也能賣出去?,F今是如何種植藥材。藥材跟莊稼的種法不同,鄭山辭讓譚和在縣城里找幾個種植草藥的好手,讓他們去鄉里走一趟,傳授方法。用對方法比盲目的去耕作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