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回到屋子里面對劉教諭出的難題卻是沒有辦法,只好拿著書翻一翻,也不知道說些什么,這樣只好先睡了,劉教諭給的期限還是長的。
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,鄭山辭免不得會想起虞瀾意,目前是還有些雪在下的,新奉縣偏遠一些,所以還在下雪,在京城應當沒有下雪了。
在京城去確實沒有下雪了,虞瀾意也準備離開了。長陽侯嘴上不說,心里還是不舍的,又不能把虞瀾意留在家里,現在這兒子也不由人,留在家里反倒不干了。
虞夫郎讓人給虞瀾意收拾物件,自己還親自給他來收拾衣服,虞瀾意忙攔著他,“有金云幫我呢,阿爹何必費這功夫。”
虞夫郎沒強求,只輕輕的打了一下虞瀾意,“你這孩子也不多待些時日,這便想回去了。”
虞瀾意:“阿爹,我回去還要坐馬車坐兩個月余的,在這里待的時間夠長了。等鄭山辭調回京城后,只要阿爹不嫌我煩,我以后天天黏著阿爹。”
虞夫郎:“不如你跟山辭回京后,干脆住在侯府。”
虞瀾意忙不迭拒絕,“這多不好,顯得鄭山辭是個上門兒婿了,還讓旁人見笑話。”
長陽侯心想現在還知道會讓旁人見笑話了。
實則虞瀾意是不想自己成親后,還被父親跟阿爹管著,還是他跟鄭山辭兩個人住在一起,沒有長輩的要好。
把行李收拾好了,虞長行去找了京城的鏢局把虞瀾意護送回新奉縣,這是京城有名的鏢局,虞長行請了鏢頭親自來送。
“父親,阿爹,大哥,那我先走了。”虞瀾意坐上馬車那一刻又有些依依不舍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“去吧,自己好好照顧自己,到了常寫信回來。”長陽侯沉聲道。
“自己保重,你再耐心等等,不要耍小孩子脾氣。”虞夫郎心中傷感還是囑咐虞瀾意,“你跟山辭兩個人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虞長行沒說什么,只讓虞瀾意路上小心。
回家啦
虞瀾意坐上馬車同他們告別。
下一年就跟鄭山辭一起過年了,等一年之后才能回京,所幸他們還可以寫信。把馬車上的坐墊墊軟了,一想還要坐兩個月余的馬車,虞瀾意兩眼一黑。
歸家的離別之情在xiong腔徘徊,到家的期待又升起了。
虞瀾意臨走前從京城買了新話本,打算用來打發時間。他又不愛繡花,這兩個月余的時間太難熬了。看了一個月的話本,虞瀾意實在無聊還是買了針線來繡荷包。
金云:“少爺,要不還是算了吧,您還可以買新的話本。”
“你瞧不起誰?”虞瀾意一聽金云這話,心里就被激了,非要繡出一個荷包。結果沒過多久,他的十根手指都戳了幾個洞,他哭著放下了手里的針線,手指已經麻了。
金云哎了一聲把針線收起來。
在虞瀾意回來的路上,鄭山辭還是在縣衙里忙,關老板跟錢老板他們來了,按照這個速度怕是過完年就抓緊過來了。
鄭山辭讓旺福送了茶水進來,打算跟他們慢慢的談。
關老板抿了一口茶,眉飛色舞的說,“鄭大人,我們從你這買的烈酒很受歡迎,沒一個月就賣完了,要不是因為有事耽誤了,我想去年的時候我就來了。至于香水,因為當時我們拿的貨太少了,只能每個月中旬兜售幾瓶,把顧客的胃口吊起來,您給的玻璃香水,更是賣出了高價。”關老板留了一個心眼沒說是多少錢。普通的一瓶香水是一兩銀子,玻璃瓶的香水,鄭山辭賣給他們二兩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