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段日子鎮(zhèn)南王妃請京城眾人一塊去王府賞梅。我瞧見虞時言還上前伺候王妃,結(jié)果不知怎么暈倒了。然后被診斷出來說是懷孕了,當時王妃的臉色很難看,沒有半點喜意。”
虞瀾意吃了一顆葡萄,有些疑惑:“怎么虞時言懷孕了,王妃還不高興”
呂錦看好友的小腦瓜子說道,“虞時言是側(cè)君,要是他生孩子了,葉世子還沒有嫡子,就是葉世子再優(yōu)秀,京城好人家的姑娘跟哥兒都是不愿意嫁進去的。”
虞瀾意:“沒準兒正合了他的心意。”
兩個人把話題移開又說了一些其他的話。
……
鄭山辭晌午就去膳堂吃飯,崔子期向他招了招手。
“鄭兄過來坐。”
像是長陽侯跟虞長行他們不用在膳堂吃飯,都是小吏給他們提過去。
旁邊還有幾個年輕人,崔子期向他一一介紹,有刑部的也有禮部跟吏部的。
“這是刑部員外郎杜寧,這是禮部郎中施玄,這是吏部主事蕭高陽。”
四個人見了禮。
杜寧:“我認得鄭兄的,鄭兄還加入我們微草社了。崔兄怕是忘記了,還向我介紹鄭兄。”
杜寧的父親就是工部尚書杜岳,也是名門之后。
“鄭兄回京后還是可以參加我們的詩會。”
鄭山辭應(yīng)下。
蕭高陽:“久仰大名,今日終于見面了。聽說你在新奉縣政績做得很好。”
“謬贊了,新奉縣之事非我一人之力。”
蕭高陽以為鄭山辭是一個狂妄不羈的人,現(xiàn)在見他進退有度,心里起了結(jié)交之心。
施玄問了鄭山辭一句就低頭吃飯了。
他不愛說話。整個飯桌上,崔子期倒是頗為愛說話,帶著施玄也說了幾句話。
除了杜寧跟鄭山辭接觸過,蕭高陽跟施玄都沒有跟鄭山辭接觸過,他們接觸后對他的感官很好。
人情世故
鄭山辭下午把官員上個月的俸祿單子核算完了,等了一會兒就去找金郎中。金郎中見他已經(jīng)
把俸祿單子核算完成了,眼中滿意。
“其余的沒什么事,你要是無事的話可以把這些地方上的賦稅拿去看看,以后在戶部做事心里也有一個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