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悶聲笑出來,虞瀾意伸出手捏鄭山辭臉。
“不準(zhǔn)笑。”虞瀾意兇神惡煞的說。
鄭山辭沒笑了,他伸出手去解虞瀾意的衣帶。
虞瀾意眼神飄忽,“這么晚了,你還有精力,快睡。”
鄭山辭還是沒得逞,但他可以抱著虞瀾意睡覺了,鄭山辭睡得很安心,覺得什么事都能面對了,心里做任何事情都有干勁。
虞瀾意嘟囔一句熱也沒推開鄭山辭。
薄被蓋住了他們的肚子以下,虞瀾意說道:“我去外邊玩了,心里還有新鮮感,但回到家里后就很想你,覺得有你在身邊真好。”
虞瀾意親了親鄭山辭的嘴唇,被鄭山辭反身壓著親,半晌才分開。
看過許多風(fēng)景,見了很多的人,虞瀾意還是最喜歡跟鄭山辭在一起。鄭山辭于他而言,永遠都有新鮮感,永遠都是他愛的模樣。
見鄭山辭的時候就覺得心臟會把他認出來,想起來的時候虞瀾意不管在做什么,嘴角總是上揚的,就這樣想了無數(shù)次,每一次都是初識,每一次都是怦然心跳。
鄭山辭把虞瀾意當(dāng)做心肝一樣。
鄭山辭抱緊虞瀾意:“去一趟外邊就會說好話,給我灌迷魂湯了。”
虞瀾意想到自己去南風(fēng)館的事心虛,“說你好話,你還說我給灌迷魂湯,那我以后不說了。”
虞瀾意像是點了火藥的爆竹,鄭山辭親了親他的唇,“我不說了。”
虞瀾意得意揚下巴,想著又伸出手錘了鄭山辭幾下。
……
翌日鄭山辭跟武明帝回稟了京兆府的事,武明帝說道:“還是熊橋不夠上心,上行下效,這熊橋降職還是領(lǐng)著京兆府尹的職位,罰俸一年以儆效尤。”
馮德去擬旨。
“另外鄭愛卿說的水泥路設(shè)暗哨收費的事,朕看了奏折很感興趣。鄭愛卿給朕多講一些。”
鄭山辭拱手說道:“陛下工部修的路是官道,還有羊腸小道可以供百姓行走,能走官道的基本上是騎馬或是押送貨物的人,在官道上設(shè)立暗哨一則可以保障商人和來往官員的安全,二來就是可以掙錢。工部修水泥路,臣大致算了有百萬兩銀子,這部分銀子若是在官路上收費,兩三年就能回本還能賺一些。”
武明帝聞言眼睛一亮,“鄭愛卿果真有賺錢的本事,另外你把玻璃方子跟精鹽方子獻上來,鄭愛卿真是朕的良藥。”
鄭山辭心中明白武明帝現(xiàn)在的心病就是國庫的銀子不夠。
“陛下對臣恩重如山,臣報效大燕是臣的本分。”
武明帝滿意的擺手讓鄭山辭先下去,鄭山辭出了盤龍殿碰上了謝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