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把虞瀾意抱著放在床上,“不是你讓我抱的么。”
“我就想試試你的力氣。”虞瀾意生氣。
“我的力氣你早就已經試過了。”鄭山辭去拿衣服進浴房。
什么力氣早就試過了?虞瀾意騰的一下就紅了,誰說那檔子事了。
鄭山辭從浴房出來差點被虞瀾意撞到地上。
“你不準說下流話。”虞瀾意去捏鄭山辭的鼻子。
鄭山辭:“我說的實話。”
虞瀾意咬了鄭山辭的下巴,自己快速拿了里衣進浴房。
洗完后,他輕輕的打開浴房的門,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個腦袋,他怕鄭山辭偷襲他。
鄭山辭站在浴房門口跺了跺腳,把虞瀾意嚇得毛都炸了,他回過神來瘋狂捶打鄭山辭。
鄭山辭被打成餅。
鄭山辭親了他一下,虞瀾意就打不下去了。他是收著力氣打的。
兩個人過日子就是打打鬧鬧,但他們從來就沒有紅臉過,鄭山辭抱著虞瀾意睡覺,把人摁在他懷里。
虞瀾意伸出手摸了摸鄭山辭的腹肌。
難怪力氣變大了,這腹肌都更明顯了。
位高權重,身材還這么好,虞瀾意安心的窩在鄭山辭懷里。
……
鄭山辭請教了幾位好友,對幾個部門的事更清楚了,施玄來任禮部侍郎,好友們都恭喜他。
“好久沒有吃膳堂里的飯菜了。”施玄說道。
杜寧一瞅他碗里還是素菜多,葷腥只有一點,他不在意的說:“沒事,反正你回來也只喜歡吃這里的素菜。”
好友們都聚集在一起,眾人都很高興,約定這次休沐一塊圍爐煮茶。
鄭山辭下午去給謝承講課,謝承正有事要請教鄭山辭。
“鄭大人,每年父皇都會去護國寺上香,祈禱上天護佑大燕風調雨順,這次父皇讓本宮和二弟一塊去護國寺。本宮有些不解。”
“殿下,陛下應該沒有別的意思。雖說陛下是一代明主,但對兩位殿下都是實心眼的好,殿下也不必時刻琢磨陛下。”鄭山辭提點謝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