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睡后鄭山辭又繼續(xù)處理公務(wù)。看見公務(wù)上寫著一切正常這四個字,他的眉眼舒展。
回到家里,鄭清音跟虞瀾意在一起的,鄭清音見了鄭山辭喊了一聲二哥。
“這段日子還多虧了你。”鄭山辭拍了拍鄭清音的肩膀。
“二哥太客氣了,這都是我該做的?!编嵡逡粜ζ饋?,“既然二哥回來了,我就先回房了。”
虞瀾意最近一直悶在家里,家里的石榴樹結(jié)果了,他把石榴全摘下來榨成石榴汁喝了。
外面是什么情況只能聽鄭清音跟鄭山辭說說。鄭清音跟他說,目前還沒有出事。
在這樣的日子是煩悶的,總要做點打發(fā)自己時間的事。虞瀾意把話本都看了好幾遍,鄭山辭回來眉眼還是疏朗的,瞧見鄭山辭,虞瀾意的心情就不那么糟糕了。
“縣衙怎么樣?”虞瀾意明晃晃的向鄭山辭打聽情況。
鄭山辭去換官袍把縣衙的事的告訴虞瀾意,除卻一些緊要的事,鄭山辭便沒說,但大致的情況虞瀾意都清楚了。
“還好,我在家待這么些天了,還沒有人得瘟疫。”虞瀾意眸子明亮,“鄭山辭,你辛苦了?!?/p>
他說著讓鄭山辭坐下,手指做出錘子的形狀,輕輕的給鄭山辭捶背。
“別忙了,坐下吧?!编嵣睫o笑著去牽他的手。
“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,大家都有使力?!编嵣睫o不居功。
虞瀾意就喜歡鄭山辭這樣,他去親鄭山辭的唇。
晚上都是各自用了飯,沒有湊在一起吃飯。鄭山辭回到家里精神就更放松了,晚上躺在床上捏著虞瀾意的手玩。
虞瀾意任鄭山辭捏著手玩,鄭山辭的手有薄繭,捏他的手癢癢的。
沒到一會兒虞瀾意還是精神的,手指沒人捏了,鄭山辭呼吸平穩(wěn)睡著了。黑暗中虞瀾意伸出手描繪了一下鄭山辭的眉眼輪廓,手指溫?zé)彷p輕的落在鄭山辭的臉上,虞瀾意趴在他xiong膛上。
“太累了吧?!庇轂懸庥行┬奶圩约蚁喙?。
看他每次回來還是笑著的,實則眉眼都帶著疲倦。
新奉縣控制得好,縣衙的人也習(xí)慣了,鄭山辭忙里偷閑還能在自己辦公的地方偷偷的鍛煉一下身體。
直到有一天丁宣慌張的跑進來,喘著氣說,“鄭大人,西遠村出現(xiàn)一個人是瘟疫,已經(jīng)把他們?nèi)腋綦x了。”
鄭山辭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。
“這個人他去了哪兒?”鄭山辭冷靜問道。
“聽他說,他去山里撿柴進了一個山洞,那山洞發(fā)著怪味,他一看是里面堆積著動物的尸體。他沒多看就走了,當(dāng)天回到家里晚上就開始發(fā)高燒,上吐下瀉。他們家里的人第一時間就把他關(guān)在房里,去鎮(zhèn)上請大夫來診斷是瘟疫?!?/p>
“把那山洞封鎖了,別讓人進去?!眲游镆矔y帶瘟疫。
“你派人先去西遠村找里正問一問,他有沒有接觸到什么人,有接觸到什么人一起隔離。”
丁宣應(yīng)了一聲是。
譚和把這件事接下來,他到了里正家里問他。
“沒接觸什么人,下午放他們?nèi)ジ畈?,每個人都是隔了三丈遠。這小子當(dāng)時是最后一個出來,應(yīng)當(dāng)沒什么問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