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值后陪著孩子跟媳婦的時間就長了。這樣的光景下來,人看著一天比一天更好。
……
鄭山辭除了去制瓷坊后,還去了印刷坊把三位好友印刷下來的書冊拿回來,目前印刷坊還在印,估計要等半個月才能擺上架。
他拿了書回到戶部等晌午吃飯時再給三位好友。這封面上采用的就是墨藍色的封面,上面就寫了狀元筆記,榜眼筆記跟探花筆記,作者自然是蕭高陽他們?nèi)齻€人的名字。
鄭山辭翻開幾頁已是極為滿意。
晌午用膳時,鄭山辭就把書拿給他們看。
蕭高陽頭一次拿到自己出的書,心里稀罕。拿著翻開幾頁,瞧著印刷跟裝訂都不錯,跟書鋪里賣的書一模一樣,他心中歡喜卻還是矜持的把書放下擱置在一旁。
梅淮瞧見自己的書,他摸了摸上面秀氣的字,還有些羞赧起來,“我這字跡比起蕭兄跟姜兄,看起來實在是不夠大氣。”
蕭高陽哎一聲,“梅兄,你這說的甚話,我的字大開大合的,比如你的字端正,你寫得一手好楷書,你這般說來,我這字就更差勁了。”
梅淮見狀笑起來。姜蘭禮見梅淮高興了,心下也松口氣。他們仨一起在翰林院,又都是年輕的官員,情誼非比尋常。
梅淮又向鄭山辭道謝,“鄭兄這樣還圓了我出書的念想。”
“梅兄太客氣了。”鄭山辭不敢應(yīng)。
蕭高陽摸了摸書本的封面,他問道,“鄭兄,你打算先印刷多少冊出來。”
“少說也是五千冊,先把五千冊拋出去,而后再加印。”
這話把這些好友都嚇到了,崔子期也被驚住了,施玄聞言停止了用膳。
五千冊這么多,賣得出去么?
姜蘭禮:“這太多了,萬一賣不出去這要虧很多錢。”
鄭山辭笑道,“三位兄臺不必擔(dān)心,我覺得會賣出去的,五千冊還少了。”
蕭高陽見鄭山辭心中像是有把握的樣子,他心想,大不了他自己多買幾冊,不然顯得太慘淡了。他慘,鄭兄也慘。
他又不是什么大儒,他的筆記哪里能夠賣那么多。
崔子期立馬想到自己寫的故事還未寫出來,瞅見梅淮他們的書冊,自己心里更癢癢了,他下值回去后要立馬寫書。
蕭高陽下值回到家里,瞧見時哥兒在屋子里繡花,他把書冊特意擺在桌子上,自己去內(nèi)室換官袍。
時哥兒聽見一聲響動,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桌子上,瞧見是五本書。他放下手中的針線,好奇的去看。
“狀元筆記。”
時哥兒念了一下封面上的字,他翻開一頁認真的讀了一下,覺得寫得很有道理,就是這字跡有些眼熟。時哥兒跟蕭高陽的婚柬是蕭高陽親自寫的,所以時哥兒瞧見這書上的字時便覺熟悉。
他合上書,看了一下作者,一看上面寫著蕭高陽,他揉了揉眼睛,再看還是蕭高陽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