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怕是不好了結(jié)。”虞征凝神說:“父親是武將歷來就跟文官不對付,而且聶大人就一個獨子,這樣得罪聶大人,聶大人必不會放過父親。國子監(jiān)那邊的夫子是魏首輔的親戚,至于這打的幾個學(xué)生,也是非富即貴。”
崔哥兒來回走動:“這樣說來父親這一打就得罪了大半的人。”
“喝酒誤事,這次不管起了禍?zhǔn)碌拇缴嗍鞘裁矗赣H打人一事無從抵賴,錯處更大的在父親。”虞征嘆口氣。
以后父親要喝酒要勸著,還有喝酒后不能把人放出府。
“先睡吧,我明日跟娘一塊想辦法。”崔哥兒勸虞征。
“好。”
這事發(fā)生在晚上只有涉事的幾家知道,魏首輔也知道自家堂弟被打了,他上值前交代魏夫郎把去京兆府問一問堂弟這事是怎么回事。
鄭山辭是不知曉的,他先去上值了。
虞瀾意早上起來用早膳,金云就從別處聽來了說給虞瀾意聽。
“這么說,叔父還在京兆府上關(guān)著?”
“對,還未談妥,聽說這罪名是sharen未遂,要讓二爺在里面關(guān)上一陣。”
虞瀾意吃一驚:“再怎么也不可能是sharen未遂吧,叔父何必跟幾個年輕子弟計較,定是他們說了什么話,叔父喝了酒又上頭了,這樣才打了他們。”
金云點點頭:“二爺才從邊疆回來沒多久就出了這事,不過二爺確實給他們都打傷了,其中聶大人家里的獨子最慘。”
聶大人是刑部尚書,這老頭子為人清正廉潔,只有一個獨子難免驕縱一些,打了聶華就是捅了聶大人的心肺,虞瀾意不免也覺得有些棘手。
“好了,我先回一趟侯府探探情況。”虞瀾意不吃了。
他回到侯府時,侍從說虞夫郎去將軍府了,虞瀾意忙不迭又去將軍府。
這到了正堂,虞夫郎,叔母,大嫂,還有三位堂嫂都在。
“瀾意你怎么也來了,這是一趟渾水你來作甚?”虞夫郎說了幾句。
“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,再者叔父待我這么好,我也聽聽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忙沒?”虞瀾意坐在一側(cè)回虞夫郎的話。
虞夫人說道:“好孩子快坐下吧。”
“我先去找了國子監(jiān)受傷的學(xué)生們,他們只是嘴角有些青紫,道歉給了銀兩,他們愿意出諒解書。國子監(jiān)的夫子是魏大人的堂弟,魏夫郎待他出了諒解書,只是聶大人這邊就有些難了。”
虞瀾意心中松口氣,“只要聶大人愿意出諒解書就當(dāng)私下和解。叔母找聶夫人說過沒。”
“這聶夫人寵愛獨子,秉著禮數(shù)讓我進(jìn)去喝杯茶,結(jié)果說什么也不同意出這諒解書,只要給他們一點苦頭嘗嘗。說她兒子現(xiàn)在還躺在床上,要和解也成,等她兒子好了,自然他們幾個人就能出來了。”
崔哥兒:“這送金銀珠寶他們也不要,就是想讓父親他們在牢里吃苦。”
虞夫郎說道:“暫時先這樣吧,再讓侯爺去跟聶大人說說話,看看有沒有回旋的可能。弟妹你就去給二弟送點棉被跟吃食過去,給衙役多塞一些銀子,讓他們好生照看。”
虞夫人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