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錦被呂夫人叫過去,在貴夫人面前說說話,也是這些夫人認認人,呂錦也該了到嫁人的年紀。
虞瀾意想到這兒,呂錦是呂侍郎寵在手心上的,應當會給他找一個好人家。不光要有家世,最重要的還是人品。
想著他看向鄭山辭,鄭山辭低著頭在吃桌子上的菜,跟周圍觥籌交錯的環(huán)境有些格格不入。他吃得認真,偶爾有一兩個人來找他喝酒,鄭山辭喝了幾口,說著話。
這人……
鄭山辭不知虞瀾意在看他,結(jié)交了一些朋友,鄭山辭的余光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,這人正是陳無。看來他又花錢,蹭了別人的請柬進來。鄭山辭想到陳無之前說的話,心中一沉。他不認識安信侯府的哥兒,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席面上。
有人又來找他喝酒說話,鄭山辭婉拒了。他起身走向虞瀾意,虞瀾意是陪著呂錦的,坐的席位周圍都是未婚的哥兒和小姐。
鄭山辭走過來低聲說道:“你有看見安信侯府的哥兒么?”
虞瀾意聞言左右環(huán)顧,說道:“我沒有看見他。”
鄭山辭沉吟:“我好像在宴席上看見了陳無的身影,我怕他對安信侯府的哥兒下手。”
事實上陳無確實又花了錢來到了呂府上,這次他不是為了讓官員給他一個舉薦的機會,而是想走捷徑,直接跟安哥兒促成好事,得一個侯府的助力。
安哥兒因在宴席上有些悶,眾人都在歡笑,他總不能掃興,他帶著侍從從宴席里出來去花園透口氣。
看見鮮艷的鮮花,安哥兒坐在亭子里,心情好多了。
陳無在宴席上目光一直游離在安哥兒身上,對安哥兒周身的氣質(zhì)和相貌身材很滿意,安哥兒帶著侍從出去,他也就尾隨著安哥兒離開了宴席。
“少爺,還是快些回宴席上吧。”侍從提醒道。
安哥兒神色膩煩:“總是去應酬也沒什么意思,我就是跟著大哥來的,侯府有他在應酬,我一個小哥兒偷偷懶也不礙事。”
侍從聽了安哥兒的話不再吭聲。安哥兒心情不好時,什么話都過不了耳。
陳無仔細思量,花園中只有主仆兩人,都是柔弱的哥兒,而他是一個大男人,輕輕松松就能制服兩個人。男性與生俱來的力氣給了陳無信心。
……
虞瀾意明白要是出現(xiàn)了這事對哥兒的傷害有多大,他找了呂錦告知這件事。
“我且需要一個理由,否則動靜鬧太大引人注目。”
虞瀾意:“我外祖母送我的玉佩不見了,我急著要。”
說著他扯下腰間的玉佩遞給鄭山辭,鄭山辭把玉佩放進懷里藏起來。
呂錦就派人找府邸尋虞瀾意的玉佩。
“真是不小心啊,好好的宴席還要尋什么玉佩。”有人不滿道。
“國公夫人送的玉佩可能有什么特殊的意義,這倒是能理解。只是虞瀾意太不小心了,這樣的物件也不仔細著。”
“算了,讓底下的人去找,我們繼續(xù)聽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