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夫郎:“總算是拿了畫像了,這孩子還是不太省心。”
曹嬤嬤:“夫郎,大公子已是京城多少人想要的女婿,這些還不是任他挑選。”
虞夫郎笑了笑,眼底有自豪。
侍從把畫像擱在桌子上了,虞長行的屋子很簡單,他有一個燒錢的愛好就是喜歡收集兵器。虞夫郎給虞瀾意準(zhǔn)備了鋪子、莊子。虞長行自然也有,這些分紅和租金每年都會到他的手上,他要么就是放在庫房,要么就是買兵器。他還有一間屋子,專門放兵器的。
虞長行用毛巾,擦了擦自己的劍,他屋子里一片墻上全是劍。虞長行把劍擱置好,吹了蠟燭打算睡覺了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枕頭放歪了,他起身把枕頭同床的縫隙對整齊,這才松了一口氣睡下去了。瀾意也嫁人了,他是該成親了。
免得一直被催,就算是他也總會煩的。
驟雨
新奉縣的路修到了嵐縣,這是實打?qū)嵉模尥曷罚l(xiāng)民們還有些唏噓。以后就沒這個地方掙錢,譚和讓后勤的廚子去買了一些好酒好菜,用來犒勞,也是散伙飯。
雞鴨魚肉管夠,烈酒這些都是去酒肆買了喝著。廚子的手藝不錯,把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全,桌子擺了好幾桌,晚上用柴火燒著,架子上還烤了一只新鮮的羊。
“譚大人,我敬您。”一個衙役給譚和舉杯。
譚和爽快的喝了酒。
“譚大人,我們還能修路么?”漢子吃了菜,又喝了酒,正敞開了xiong膛散熱。一時之間膽子大起來,向譚和打聽消息。哎,他們實在舍不得修路賺的錢,還想多賺點攢起來。他估摸一算,修這條路,他已經(jīng)賺了有十五兩銀子了。
這是種田的話,要種個五六年可能還沒有啊。這活又包吃包住,就是費點勁。
“鄭大人說了,到時候還要修從鎮(zhèn)上到縣里的路,所以應(yīng)該還能修。”譚和笑著說。
這般一說,這些漢子心就放在肚子里了,他們還有機會賺錢。要是再多修幾條路,在自己的鄉(xiāng)里蓋一座青瓦大房,不知道要惹得多少人羨慕。
漢子們都大著膽子給譚和敬酒,譚和來者不拒也喝了許多酒。漢子們喝多了就唱著家鄉(xiāng)的小調(diào),風(fēng)沙還吹著,晚上只有這一點火星。
廚子又端來一盆肉讓他們吃。
譚和正要說話,沙子吹到他嘴巴里來了,他呸呸幾聲,看著這條路還有些恍惚。他一個弱質(zhì)的讀書人跟著這些大老粗,也變得不那么文雅了。
譚和低罵一聲,不文雅就不文雅吧,這兒又沒人看見。
……
鄭山辭得了范平的來信,說是三日后就能到新奉縣。鄭山辭心中有底了,等范平看了新奉縣的水泥路后,應(yīng)該會多派商隊來這里走走,還能吸引不少人來新奉縣辦廠子。
新奉縣沒什么支撐性的產(chǎn)業(yè),家具鋪子、綢緞、雜貨這些都有,就是沒有大一點廠子產(chǎn)生持久的效益。這樣的廠子生產(chǎn)的東西源源不斷的,不能只供本縣,必然是要賣到外面去的。藥材這是他們因著土壤結(jié)構(gòu)做出的調(diào)整,廠子這事,鄭山辭還在想做什么買賣。
戶房的人拿了賬本腳步輕快的進來,“鄭大人,這是這個月的賬面,您看看。”
“放這吧。”
鄭山辭看了賬面都是支出的銀子,百姓的藥材還在庫房里沒動,等范平來了才知道能賺多少。他先把賬本擱著,自己又去處理公務(wù)去了。新奉縣的案子最近有幾起偷盜案,鄭山辭讓朱典史去辦了,余下沒什么要緊的。鄭山辭每月都要看賬面,有些人總是想著鉆空隙,貪點銀子,鄭山辭發(fā)現(xiàn)后就讓人打了二十大板,給扔出去衙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