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屋外,虞夫郎派來的侍從貼在門上,金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怎么還沒有動靜?”
金云聞言也擔(dān)心起來,萬一鄭山辭身上有隱疾,那不是要耽誤了少爺。
正在他們擔(dān)憂時——
從屋子里傳來激烈的動靜,一聽床都要散架了。親吻的聲音、粗重的喘息聲,還有隱約的水聲。金云和侍從都紅了臉頰。
他們對視一眼,慢慢的從門外走出去了。
金云拍了拍自己的臉,臉頰還是紅的。
侍從說道:“我先回去復(fù)命了。”
金云還要在外待會兒,等屋子里有人叫水了再回去。
少爺真的跟姑爺做了那樣的事,少爺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!
在屋內(nèi),虞瀾意的眼睛落在鄭山辭身上,鄭山辭伸出手捂住了虞瀾意的嘴巴,他低下頭。
心跳失序,鄭山辭的吻落在了他自己的手上。
……
鄭山辭說:“踢踢床。”
虞瀾意腦子里發(fā)暈,依著鄭山辭的話踢了踢床。
鄭山辭松開了手,虞瀾意大口大口的喘息,仿佛要呼吸不過來了。
兩個人抬頭看門外已經(jīng)沒有黑影,他們松了一口氣,鄭山辭回到自己該在的位置,他細心的把被褥扯上去。
過了半晌,鄭山辭叫了一次水。
金云讓人把水送進來,不敢到處亂看,把水送完了就小心帶上門退出去了。
“可以睡個好覺了。”
“……”虞瀾意睜眼看床頂,這還怎么睡得著。
虞瀾意扯著被褥側(cè)過身,他偷偷摸摸的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角,他們并未親吻,他的唇上沒有另一個人的溫度,余下的只有掌心的熾熱。
他回想起鄭山辭的吻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上,而他離鄭山辭的唇只有一個手背那么近。虞瀾意心煩意躁,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。
鄭山辭翻了一個身,他同樣也沒有睡意。其實他是故意捂住虞瀾意的嘴巴,親吻自己的手背,瞧著虞瀾意驚慌失措的眼神,他便有些舒心了。
虞瀾意太囂張了。
他側(cè)過身余光看向床的另一側(cè),只能瞧見被褥里有一個小小的鼓包,一個腦袋枕在枕頭上。
……看著挺乖的。
鄭山辭想到雷神之錘,他壓住了心里的念頭,閉上眼睛。
翌日一早,兩個人折騰了半宿,都是迷迷糊糊睡著的。鄭山辭先醒過來,他穿上衣袍,出門去了。家里的喜綢還是金云使喚著人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