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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山辭剛把公務處理完,他就有些想虞瀾意了。這一走差不多就是半年了,鄭山辭心中惆悵。他處理完公務,就單拿著虞瀾意送給他的玉佩看。
也不能不讓瀾意回去,他是一個念家的人。
新奉縣這邊都已經進入正軌,鄭山辭需要在香水廠建好后去看看便成了,花圃這邊鄭山辭把事務交給段家母女來打理。這段日子,鄭山辭知道她們是屬于可信、靠譜的人,這樣便夠了。
虞瀾意走后,鄭山辭在新奉縣又當了幾回判官。判了偷竊案、sharen案跟私奔案。這sharen的案子有些難辦,一時半會兒朱典史沒折,這就鬧到鄭山辭面前來了。
是一位公子在家中被殺了,懷疑的人有欠他錢的另一位公子,還有他的妻子跟小妾,因這個人都辜負過妻子跟小妾。
最后鄭山辭指認了公子身邊的小廝,結果真是小廝。小廝見公子喝醉,一時起了歹心就把人殺了。
鄭山辭晚上回到家同鄭山成說了一陣話,鄭山成的腿越發好了,他臉上帶著喜意,說道:“你嫂子懷孕了。”
“今天我們去找宋大夫換藥,結果你大嫂在醫館有些嘔吐,宋大夫就給他把脈,發現他有喜了?!?/p>
鄭山成跟林哥兒已經成親五年了,這次來喜也是順理成章的事。要不是聽大哥說這件事,鄭山辭根本就沒這個概念,因為在他的印象中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。
他忘記了哥兒是可以生孩子的。
鄭山辭忙恭喜鄭山成跟林哥兒。
鄭清音:“大哥大嫂終于如愿以償了?!?/p>
林哥兒笑著說:“你們倆嘴真甜,好了,時辰不早了,你們先去歇息吧。”
鄭山辭克制自己不要把眼神落在林哥兒的肚子上,他轉身回到屋子里,洗漱完坐在床邊。哥兒會懷孕這樣的事,他怎么會下意識就忘記了。那他跟瀾意已經有這么多回了,他們……
每次事后鄭山辭都為虞瀾意清洗了。想到那樣的場景,鄭山辭喉結上下滾動,垂下眼眸,心臟鼓動起來。
那都是多巴胺在作祟,鄭山辭對自己說。
讓虞瀾意給他生孩子,這事太奇怪了。鄭山辭脊背一陣激靈,仿佛被什么東西電了一下,他起身進了浴室。
半晌,鄭山辭帶著氤氳的水汽從里面出來,他的喉結劇烈的滾動,手指微動,仰著頭。因是自己一個人在屋子里,他低低的喘息。
水珠從他的脖頸一直流到下巴,再順著下巴隱入shi了一些的里衣里。
長發還是散著的,鄭山辭隨意用一根發帶綁起來,坐在床沿邊上。看來他該找一些哥兒孕期的書看一看,學一學。他知道所有的知識都在書本上。
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床頭柜的書本上,只要是一個手控,應該會愛上鄭山辭的手。
鄭山辭看見空空的床,他吐出一口氣。
剛才還熱著的身子也有些冷了。
……
虞瀾意坐上馬車后就蔫巴巴的,他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秋天快要接近冬天的時候了。金云扶著他下馬車,馬夫是家里的人,直接從新奉縣把虞瀾意一路送到長陽侯府。新奉縣鏢局的人,一看馬車停在了長陽侯府,眼中滿是震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