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說什么來安慰鄭山辭,只是抱緊了他。
他的相公真是一個……虞瀾意想不出來什么詞,他有點懊悔自己小時候沒有好好的聽先生的課,他的相公是一個好人。
鄭山辭抱著虞瀾意緩了良久,他抬起頭來時,眼眶還是紅的。
虞瀾意看著老心疼了。
鄭山辭拿著帕子給虞瀾意擦,虞瀾意自己拿帕子擦,“我等會去洗洗,你好點了么?”
鄭山辭點點頭,還有些不好意思,一看萬民傘,眼眶又要紅了。虞瀾意忙不迭把萬民傘收好,免得把鄭山辭惹哭了。
他們一路上沒停。有驛站就在驛站休息,這回他們到青州的驛站了。
驛丞一聽說鄭山辭是被提拔到京城做京官,對他們態(tài)度很好。
虞瀾意拉著鄭山辭出去玩,他給鄭山辭買了木雕,是一只兔子。
“鄭山辭,你像只兔子。”虞瀾意拿著木雕笑。
鄭山辭捏了捏兔子的長耳朵,捏不動。
“瀾意,這次我們要繞路去一趟清鄉(xiāng)村,把爹跟阿爹接走。他們兩個人在家里,我總是不放心。”鄭山辭心中有分寸,他三年靠著幾個廠子也賺了錢,打算在京城買一座宅子給他們住。
他們在京城的婚房距離長陽侯府只有一條街的距離,而且這是長陽侯給虞瀾意置辦的婚房,他帶著全家一起住進去不太好。在新奉縣他是做縣令,宅子是縣衙的,一塊住著還好,回到京城了,再帶著爹跟阿爹這就不好了。爹跟阿爹這邊他還打算買一個帶院子的宅子,他們沒事可以種種菜的。
他把這件事給虞瀾意說了。
“你都有錢在京城買宅子了?”虞瀾意瞇著眼睛抓重點。
“挺好的,我跟大哥大嫂,清音已經(jīng)熟悉了。而且他們都不管我嘛,要是長輩的話,我不知道怎么應(yīng)付。”虞瀾意不想被管著。
“你要買的話就買近一些的,相互有個照應(yīng),就在隔壁吧。”
虞瀾意的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:“京城買房容易被坑,我讓我爹買了,你把錢給我,我再給他。”
鄭山辭:“這太麻煩岳父了。”
虞瀾意大方:“不麻煩,他樂意。”
鄭山辭:“……好吧。”
虞瀾意想了想,跟長陽侯說了,然后說鄭山辭要給他錢。他爹愛面子一定不會收下,他就說幫他爹收下,這錢就變成他自己的私房錢了。
他太聰明了。
想到這兒虞瀾意美滋滋起來。
這一路上屁股又要遭殃了,虞瀾意墊了三個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