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夫郎等安哥兒一走就去了柴房。柴房里綠衣就被綁在凳子上了,在面前放了一張椅子,虞夫郎坐在椅子上,示意曹嬤嬤把人的頭拎起來。
綠衣的頭發吃疼,抬起一張臉來,虞夫郎對此沒有印象。
“你就是裴府丟失的丫鬟綠衣,侯府找了你幾年了,如今終于把你逮住了。”虞夫郎看向綠衣,冰冷的問道,“除了瀾意找你,還有什么人找你把葉世子換成山辭?”
綠衣閉口不言。
“到了這般田地還是一個性子倔的,我家侯爺在軍中出生,家里的侍從大多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,他們的審訊手段比刑部的酷吏還要厲害,你既不說,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。”虞夫郎沖著一個侍從示意。
他是見不得這血腥的場面,自己先離開了柴房。
等了一刻鐘,這小丫鬟便受不住要說了。虞夫郎嘆息,他那小兒子也是個蠢笨的,找人辦事竟然找這樣不靠譜的。
虞夫郎走進去,綠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。虞夫郎聽見虞時言的名字,怒火攻心。他自認他沒有克扣過虞時言什么,現今這是養出一個仇人出來了。他知道瀾意做了蠢事,結果還推波助瀾把葉云初換成鄭山辭了。
他跟葉云初有私情,虞夫郎對此并不想理會,可這把人換成鄭山辭這是什么道理。當時他們都不知曉鄭山辭是一個什么樣的人,只知道他是一個寒門進士。堂堂侯府嫡哥兒嫁給寒門進士,這樣就讓虞時言心里痛快不成。
曹嬤嬤忙不迭去拍虞夫郎的后背,虞夫郎這才緩過來。
“派人去把二少爺跟二姑爺,還有三少爺跟三姑爺喊回來。”
家丑不可外揚,這事在發生時已經蓋棺定論了,現今要是把這件事鬧出來才真真是笑話。
“夫郎,這丫鬟如何處置?”
虞夫郎擺手,“隨便找地先關起來。”
侍從領命下去。
……
鄭山辭把太常寺的事做完,他去看了祭祀跳的舞,看了一會兒冷寺丞就過來問他,“鄭大人,你覺得這舞如何?”
鄭山辭不是很懂祭祀的舞只說還不錯。
他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,把下一堂課準備好了,把仁德講完后,鄭山辭打算講思辨。作為皇子,他們手上掌握了太多的權力,更何況下一任皇帝就在這兩個皇子之中誕生。作為皇族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力,如何去思考,鄭山辭認為這對兩位皇子來說也是很重要的。
下值后鄭山辭還打算去問一問瀾意安排清音相親的事如何了。他下了馬車,一個侍從說道,“大人,少爺去了侯府,夫郎說了您下值后就去趟侯府,三少爺跟三姑爺也會回去。”
鄭山辭本來聽了前面的話還沒有什么,聽了最后半句話他心中一跳,難道是那件事被發現了。鄭山辭又坐上馬車去侯府。
鄭山辭自己都知道來龍去脈,現今被虞夫郎叫過去,他心里還是忐忑。這事瀾意也不占理,至于主角受,他沒有接觸過,所以不會去評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