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瀾意,你打聽他作甚。”鄭山辭唇角含笑去親他。
“好奇嘛。我都沒見過他。你知道的,我們通常是見不到外男的。你是內男,我天天都看得到。”
他是內男,鄭山辭聽了這話笑了。
狀元,他也是狀元。沒什么了不起的。
預算
虞瀾意纏著鄭山辭問蕭高陽的事。
鄭山辭說道,“我是戶部的,他是吏部,我并不是很了解他。”
虞瀾意:“這跟你們不是同一個部門有什么關系,你們不是好友么?”
鄭山辭捏了捏眉心,“那也不一定要了解他所有的事,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。”
虞瀾意哦了一聲,趴在鄭山辭的xiong膛上,美滋滋的說,“狀元還要游街的,明年就是會試了,有新的狀元看了。”
鄭山辭捏了捏虞瀾意的鼻子,“你往日不關注這些的。”
“誰說的,科考還有很重要的。”虞瀾意轉過身把臉對著他,輕輕的吐出氣,“我哥是武狀元,你看我往日嫌你是有原因的。現在我不嫌你了,你就是最好的。”
聽了這話鄭山辭心里隱隱舒暢,“那就謝謝你的贊美了。”
鄭山辭瞥見虞瀾意白皙的xiong膛,他的喉結滾動一下,克制自己。
畢竟是冬天,瀾意是不會讓他碰的。
鄭山辭光摟著人睡覺。
虞瀾意倒是適應良好。冬天就該縮在被褥里,不要做出什么動靜。翌日鄭山辭已經去上值去了,虞瀾意起床吃了早膳后去找鄭清音。
今天鄭清音沒去布鋪里,他今天陪著鄭夫郎在烤火。
“阿爹,我來看你了。”
鄭夫郎看見虞瀾意來了,心里高興,讓他坐下一起烤火。他們沒有燒炭,反而是燒的柴火,這里烤火比燒炭更暖和,虞瀾意整個人都暖洋洋的。
“燒柴火更暖和,以后我們家也要燒柴火。”虞瀾意說道。
“燒柴火確實更暖和一些。”鄭夫郎看見虞瀾意面容紅潤,皮膚白皙,看著活力滿滿的。看來小兩口過得不錯。
小兩口過得不錯就好,就是山辭跟瀾意已經成親三年了,現在快出來。”
鄭山辭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