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魏夫郎打量了一下小哥兒笑著說:“那就讓他試一試吧。”
虞瀾意先去一趟茅房,他出來后就在花園里逛了逛,梅哥兒也在花園里看花。虞瀾意看見梅哥兒高興的揮揮手,兩個人相視一笑。
梅哥兒本來就煩跟人接觸,他是一個社恐。現在嫁給姜蘭禮后時不時也要應酬,他是梅尚書的兒子,眾人也不敢太為難他。
梅哥兒在席面上待得太悶,這是出來透透氣的。
“這宴會說著是賞花,盡賞那人去了,看看哪家的哥兒好看,哪家的姐兒賢惠。這是來相看的,讓男方的娘和阿爹先來看看滿不滿意,要是滿意就能接觸下去了。”梅哥兒難得發了一通牢騷。
虞瀾意:“難免會有這事,你今日怎地……”
梅哥兒羞紅了臉。他長相清冷,說話也是清清冷冷,他說道:“我的身子早年落下了病根,現在娘催著相公再要一個,我是不想要了,娘就找了一些偏方。”
“幸好相公沒聽娘的話。我本來就不是他相看上的哥兒,我是先被相公相看上的,才由著相公說了這門親事。”
虞瀾意叫好:“日子是你跟姜大人過的,只要你們倆把日子過好管這些做甚,只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實在不行就鬧著回娘家,讓梅尚書跟梅大人為你做主,不鬧得狠一些,他們只當你嫁過去了好拿捏。”
梅哥兒聽了虞瀾意的話,聽進去了。
梅哥兒當夜回去就發作,把姜父姜母嚇得夠嗆,以后是不敢再管小兩口的事了,這做兒媳的脾氣大,后臺大。
姜蘭禮把姜父姜母送走后,梅哥兒心里還惴惴不安。
“我沒說錯。”梅哥兒委屈巴巴的說。
姜蘭禮揚著笑:“誰說你錯了,做得好。”
梅哥兒踢了姜蘭禮一腳,自己匆匆回到屋子里。
姜蘭禮被踢了,心上還酥酥麻麻的,忙不迭跟著一塊進屋。
……
虞瀾意回來時,鄭山辭帶著小平安在院子里玩,看見虞瀾意回來就去問他怎么樣?
“沒什么事,就是最近宴會很多。”
“辛苦瀾意了。”
虞瀾意躺在椅子上,看了鄭山辭一眼:“你給我捏捏肩膀嘛。”
鄭山辭笑著站在虞瀾意后面給他捏捏肩。
小平安過來給虞瀾意捶腿。
鄭山辭邊跟虞瀾意捏肩膀邊想朝廷上的事,梅尚書做了吏部尚書后是在跟所有的人都保持一定的距離,特別是他這樣的下屬提為了尚書就更要避嫌了。
鄭山辭明白梅尚書這是為了避免黨派之爭,像是提到內閣的雷閣老,梅尚書,還有他,他們三個人天然就是一派的,都是從戶部出來的官員。
這次內閣次輔的位置提了一個閣老上去姓蕭,跟蕭高陽是一脈的,這位蕭閣老跟魏首輔也是不對付的,兩個人是單純的理念不合,兩個人都是同一年中了的進士,在朝廷上還相互扶持過一段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