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還有侍妾跟庶子,整日惹人厭煩。
反觀他認為嫁人后會受磋磨的虞瀾意,他過得太好了。除了去新奉縣吃了三年苦,回到京城里嘲笑他的人,背地里都嫉妒他。
鄭大人步步高升,還對他用情至深,這輩子只有他一個人。
虞瀾意不必經歷婆媳的磋磨,不必跟后宅的人斗智斗勇,不必跟他們斤斤計較,因為他已經過得很好了。
他的相公還諂媚的在跟虞瀾意說話。
“鄭大人如今……”
虞瀾意聊了幾句就借故離開。
哥兒松開了挽著相公的手,他問道:“鄭大人果真沒有在外偷腥?”
因為自己過得不如意,所以想在別人的幸福上找到一條縫隙,讓自己的生活變得不再壓得喘不過氣。
他近乎惡意的這樣想著,男人哪有不偷腥的。
“鄭大人?他不應酬,要是約鄭大人應酬,屋子里都不會讓三教九流的人進來,鄭大人不喜歡這樣。”世子滿不在乎的說:“誰傻了,知道他不喜歡還做這事,他為人是很正派。”
哥兒聞言心中無力。
“誰想到一個從小山村出來的人最后能做到這么高的位置。”
虞瀾意跟林哥兒走去另外的地方買了香腸,以前他們還自己做香腸,最近就嫌麻煩。京城有幾家鋪子的香腸做得特別好,虞瀾意跟林哥兒去的時候還要排隊,排了一陣,虞瀾意直接叫了三箱。
林哥兒目瞪口呆:“瀾意,我們兩個人搬不走。”
虞瀾意伸出雙手:“大嫂,交給我吧。”
虞瀾意拿著兩個箱子一手一個,輕輕松松的回家。
到家里,他一看見鄭山辭立馬就變了臉色,委委屈屈的說:“鄭山辭,快過來幫忙,我的手要斷了。”
鄭山辭快步上前把兩個箱子放進廚房。
虞瀾意把手給鄭山辭看,有點紅。
鄭山辭給他捏捏手。
林哥兒對自己這個二弟媳服氣。
晚上他們在鄭府吃完飯就要守歲,林哥兒組局打葉子牌。
鄭夫郎,林哥兒,虞瀾意跟鄭山辭四個人打,鄭山成跟鄭父不會打葉子牌。
林哥兒首先說道:“瀾意跟山辭不能打配合,要公正對待。”
虞瀾意表示公正:“我不會讓鄭山辭給我放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