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走過一座高山又是一座高山。
壕無人性。
鄭山辭說:“我想開個食肆,賺點錢。”
虞瀾意拍拍手:“我出錢!”
他還什么都沒說。
“算你入股。”鄭山辭拿了紙張過來,在床上寫自己大致的想法,跟上臺講ppt說自己的創業一樣,只是他現在面對的人不是很多商人,而是一個跟他睡在一個被窩里的人。
虞瀾意的眼睛亮晶晶的:“鄭山辭你說的我聽不懂,但我覺得你說的很好,我給你錢開食肆。”
鄭山辭沒見過這樣的,他看著虞瀾意心想,以前他怎么會想到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的。或者是孤獨終老,或者是找一個精明的伴侶,但沒想過虞瀾意這樣的。
可是這樣也不錯。
他笑了笑:“瀾意,要是開食肆遇見你這樣大方的人,一定要好好的捧著你。”
虞瀾意:“為什么啊。”
“因為……”鄭山辭摸了摸虞瀾意的頭:“你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人,任何人都會喜歡你的。”
可可愛愛,沒煩惱。唯一的煩惱大抵就是他這個相公了,鄭山辭想著又笑了。
虞瀾意紅著臉,問道:“包括你么?”
鄭山辭臉紅了。
食肆
鄭山辭看向虞瀾意,這次他沒有躲避虞瀾意的眼神。
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洗漱完,各自躺進被褥里,兩個人都是平躺著,虞瀾意試探性的靠近,鄭山辭沒有反應。他又一點點的挪動,把頭靠在了鄭山辭的肩膀上。
虞瀾意的頭發把鄭山辭弄得脖頸有些癢意,鄭山辭的心里也癢癢的。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在這張床上主動靠得這么近。
不過……鄭山辭把虞瀾意的腦袋挪到了枕頭上,他說:“小心落枕。”
虞瀾意:“……”
他氣得半死。
虞瀾意背過身去。
鄭山辭見他好像在生氣,他轉過身猶豫著把一只手放在虞瀾意的腰間,他抱住了虞瀾意的腰。他靠近虞瀾意鋪灑的熱氣在他的脖頸。
鄭山辭的嘴唇帶著熱意,落在了虞瀾意的后頸。他的親吻并無兇狠,帶著如沐春風的輕柔,然后用牙齒廝磨。說實話,這比撕咬更叫人受不了。
在另一側的虞瀾意身體僵硬了幾瞬,然后漸漸放松下來。兩個人都沒有這么親近過,在新婚之夜也是迫于外面有人看的威脅,假裝親密,這并非出自本心,而這次他們的靠近是雙方秘而不宣的心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