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在外邊吃了一碗雞肉餛飩。這里的餛飩鋪子開了十年多了,在新奉縣是有名的老字號。鄭山辭的餛飩好了,湯面上浮出一層蔥花,淋上了香油,噴香噴香的。
他吃完回家去了,虞瀾意躺在床上看書。鄭山辭稀罕的瞅了他一眼,虞瀾意有這么乖的時候?
鄭山辭去洗漱完了,躺上去,他今天也累便想早點睡了。虞瀾意把書放下,戳了鄭山辭一下,問道:“鄭山辭,你有沒有想過那事?”
說這個,鄭山辭就不困了,他頓時一個激靈。
“想過的。”鄭山辭矜持的說。
虞瀾意猶豫的問:“不痛嗎?要進去。”
鄭山辭只好從自己貧瘠的知識里找到一個依據:“有香膏。”
虞瀾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仿佛解決了一件大事:“好了,我們睡吧。”
鄭山辭下床吹了蠟燭,抱著虞瀾意親了親。
虞瀾意摸了摸鄭山辭滾動的喉結:“等天氣暖和了,我就不怕冷了。”
鄭山辭應了一聲,他說道:“我會很小心的。”
他紅著耳朵繼續說道:“我也是第一次。”
虞瀾意滿臉通紅,給鄭山辭一錘。
“睡了。”
鄭山辭:“……”
戚縣丞還沒發現自己的金銀珠寶被劫走了。等他回過神來,已經被其余三個家族找上門來了。戚縣丞得知自己放在破廟里的箱子被鄭山辭抬進縣衙庫房里,心里恨得牙癢癢。
這次是他出錯了,他還不得不安撫其余的三個家族,又是被一通陰陽怪氣。戚縣丞氣得一個仰倒,也不得不收拾爛攤子。
“現今怎么辦,讓人去把箱子領回來?”夏家主心中還是有貪戀。
“這樣一去,鄭山辭不逮住你,然后連根拔起,就當吃了啞巴虧。”程家主沉聲道:“這事我們一點風聲也不要透露。”
高家主冷笑:“原以為鄭山辭只想在新奉縣做些政績好升遷,沒想到這是要跟我們作對。”
“既然鄭山辭要給我們撕破臉,我們便也不做紙老虎。”
夏家主心里還記得當初給鄭山辭接風洗塵的那個勁兒,他心里還是有懼意。之前聽人說鄭山辭在虞將軍來時還去親自拜訪,還親自送虞將軍離開。一聯想到鄭山辭的夫郎也姓虞,夏家主心里就更沒底了,一時就沒有附和高家主的話。
莫說程老是一個退下來的巡撫,跟虞家這樣的家族沾上關系,管你是不是退下來的巡撫,就是在任的巡撫就夠你喝一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