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身份不夠的郎君在他面前都不夠格,抬不起頭。
“鄭山辭,你的喉嚨還痛不痛?”虞瀾意小聲的說。
鄭山辭放開虞瀾意,笑著說:“你說呢。”
虞瀾意聽著心里更愧疚了:“以后我盡量控制自己的力度,不讓你受傷。”
還有以后啊。
鄭山辭親了親虞瀾意的耳朵,虞瀾意的呼吸一頓,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,眼睛對上鄭山辭,心中熱了起來。
“鄭山辭,你想做甚?”虞瀾意早就取下了發(fā)冠,現(xiàn)在是散著頭發(fā)的,發(fā)尾掃過了鄭山辭那張清俊的臉。
鄭山辭呼吸一窒,他慢慢的把把手指跟虞瀾意交錯在一起,他的唇落在虞瀾意的唇上,他先是輕柔的一下一下的親著。
虞瀾意被他親得有些癢。
他便躲避鄭山辭的唇,心中暗想,磨磨蹭蹭的在做甚。
吃嘴巴都吃不明白,鄭山辭還有什么是明白的,這個小呆子。
鄭山辭撬開了虞瀾意的唇,進去掃蕩了一番,他親吻著虞瀾意,直到兩個人呼吸不過來,鄭山辭才退了出去,嘴角還有水痕。
虞瀾意全身發(fā)軟,直覺得墜入了云端,他見鄭山辭又低下頭來想吃他的嘴巴,虞瀾意像是看見了洪水猛獸一般,他捂住自己的嘴巴:“再親嘴巴要腫了。”
鄭山辭:“不會的。”
怎么會腫。
鄭山辭心尖有一團火,他閉上眼睛克制了一下,躺回去說道:“我不親了,是不是把你嚇到了?”
“沒有,只是鄭山辭你想把我的舌頭都吞了。”虞瀾意搖搖頭:“你怎地這么貪婪。”
他貪婪?好吧,他貪婪。
“我貪婪,你善良。”
鄭山辭把書放好去吹了蠟燭,爬上床這般說道。
“我當然善良了,我還長得好看,還身份尊貴。”虞瀾意嘴角翹起,揚著下巴得意洋洋的。
鄭山辭真想瞧見虞瀾意現(xiàn)在的模樣,只看他羞不羞。
鄭山辭想到自己到了新奉縣已有快三個月了,冬至馬上也來了,今年過年他便在新奉縣過了。虞瀾意心里念著家人,鄭山辭是想讓他隨著駐守在邊境的士兵一起回去。長陽侯是武將,軍中定有叔伯會保護好虞瀾意。他要是回京城,動輒來返就需要五個月余,只能等任期三年后,看是任何職,再回京城。
兩地相隔不好受,鄭山辭心想虞瀾意是該生活在盛京。
虞瀾意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,把頭擱在鄭山辭的xiong膛上,手指攥著鄭山辭的長發(fā),仰面躺著呼呼大睡。
真的好像貓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