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瀾意:“不要掙扎了,我要看看才放心。”
真是糟糕的臺詞。
鄭山辭還是再次謝絕了虞瀾意的好意。
虞瀾意不耐,心里又愧疚。他扯著鄭山辭衣襟,手上用力過度,鄭山辭的腰帶直接松了。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鄭山辭的身上,露出潔白有勁的xiong膛,還有兩點。
虞瀾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。
xiong膛上有些紅點,瞧著有些紅暈,除此以外沒甚傷口。
“你、自己拿著藥膏擦擦?!?/p>
鄭山辭嘆氣,把藥膏從閉著眼睛的虞瀾意手里接過來敷衍的給自己xiong膛擦了點藥,真是個活祖宗。
他系好腰帶,低聲說:“好了。”
虞瀾意看了鄭山辭好幾眼,他說:“鄭山辭,你真好?!?/p>
鄭山辭本想板著臉的,一聽這話又笑了。
虞瀾意似乎從鄭山辭身上感受到了他的情緒,他認真的說:“你真的挺好的?!?/p>
“謝謝你的認可?!编嵣睫o笑著說。
虞瀾意臉紅紅的,他無意識去抓自己的袖口。
“你是我相公嘛?!?/p>
……
晚上,鄭山辭要去赴宴,他叫了虞瀾意一起去。
虞瀾意:“你們去談事帶著我不好,我還是待在家里,我出門去縣城里逛一逛?!?/p>
鄭山辭:“好,你帶著金云和旺福、衙役也帶幾個,剛到第一天還不知這里的情況,出門要多加小心。”
金云應聲:“知道了大人,我們一定好好跟著少爺。”
虞瀾意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地還要帶衙役?!?/p>
這跟他在京城,被家里的仆從跟著有什么區別。
金云把破廟里的事告訴給虞瀾意,虞瀾意聽了一陣后怕。
旺福:“幸虧大人機靈,不然我們這一行人還不知怎么脫身?!?/p>
“那還是帶著吧。”虞瀾意頭暈目眩。
“鄭山辭好聰明?!庇轂懸饪溧嵣睫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