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瀾意不滿的踢了踢鄭山辭的小腿。
鄭山辭側過身把虞瀾意摟在懷里,“我今晚不留在里面。”
鄭山辭說完這句話仿佛卸下了什么東西,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。他的掌心下傳來細膩的肌膚的溫熱感,鄭山辭低頭去親虞瀾意的鎖骨,shi漉漉的,怕是已經起紅了。
虞瀾意摸他的臉,催他,“知道了,快點吧。”
虞瀾意爽了一晚上。從快點變成慢點。
白皙的腳趾亂動。
在鄭山辭后背留下了長長的指甲印子。
鄭山辭一吃痛,勁更大。
……
鄭山辭抓捏了一晚上的白饅頭。
早上虞瀾意醒過來已經看不見鄭山辭的人影了去上值了。
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,窗外亮堂堂的。身上清爽,他鬼鬼祟祟的站起來對著銅鏡照了照,發現自己肉多的地方還有印子,他癟了癟嘴。
都說了是不正經的讀書人。
過了幾日,鄭山辭一直在戶部忙著。
虞瀾意吃了早膳,讓吳氏把小平安抱來。吳氏說,“少爺,我婆婆病了,我想回家一趟下午便回來了,小公子已經喂了奶。”
虞瀾意也不能攔著不讓人離開那太不近人情了。再者他讓人煮了羊奶也能應付過去。虞瀾意點頭,“你去吧,有什么需要幫助的,可以跟我說。”
吳氏把小平安帶的好,虞瀾意對她態度也好。這小孩看著可愛,要是一天就帶小孩,估計就要被煩死了。吳氏耐心,做事沉穩,心眼不壞,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奶娘。
要說這奶娘,都是靠熟人介紹才能找到好的奶娘,不然不知道奶娘的品性如何,貿然把她跟孩子放一起這想著還嚇人。吳氏是虞夫郎通過國公府找過來的,這身份清清白白的,虞瀾意就不疑其他了。
吳氏謝過虞瀾意。她能在鄭府做奶娘,心里也高興。主家雖說是做官的,卻沒什么架子待她很和善,給的月例也是夠用的。她之前在其他高門大戶都做過奶娘,遇見過好的主家也有脾氣大的主家,她只是個奶娘,便也沒太大干系。
只遇見過一家男主子,心思不正常。她給孩子喂奶后,等孩子斷奶后,男主子還說讓她留下來繼續喂養奶水,想著她把奶水給她喝。
吳氏立馬就拒絕了。他知道高門大戶的腌臜事多,沒曾想還遇見這回事。
吳氏只回家去一趟,也不用帶多少東西回去,只帶了銀子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