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低頭把他的褲腳掀開,把他修長白皙的腿抱在膝蓋上,把藥酒倒在手心里,給他的小腿揉了揉,“還是酸的吧,揉一下會好很多。你練過武跟你現(xiàn)在腳酸又沒甚關系。”
“汰!”虞瀾意偏開頭,“你故意跟我作對,我又說不過你。就仗著你讀過書,又做了縣令就欺負我。”
“我一個縣令還能把你欺負去了?”鄭山辭失笑,目光柔柔的跟春光似的,又說這話又這么看著他,真難為情。
京城來人
馬車在水泥路上走,很平穩(wěn)。鄭山辭把虞瀾意的一只小腿揉好了,就去揉另一只腿,藥酒的味道在馬車上蔓延,氣氛安靜又曖昧。他只能聽見車輪子的聲音,車簾是關著的,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鄭山辭低著頭,虞瀾意只能看見他的側臉。
“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,我等得有點著急了。”虞瀾意輕輕的嘟囔。
“我知道。”鄭山辭收回手,把藥酒蓋上,“有時候等人會等得很煩,沒關系。”
小腿上擦了藥酒,沒到一會兒就感覺小腿有些熱了,虞瀾意的心也熱起來了。
虞瀾意被人看的煩躁感的消散許多,男人太貼心了,他根本就生不起氣來。
鄭山辭把他的腿放下來,笑著說,“今天你好不容易出來玩,光是等我就費了不少時間。”
“雖然沒跟你待多長時間,但還是開心的。”說到后半句時,虞瀾意的眼睛瞇起來,跟偷腥的貓兒一樣。
“以后要是再這樣,你就在椅子上坐著,別把自己累著了。”鄭山辭說。
虞瀾意就是不想坐,他覺難為情,再加上他們一直盯著他看,他的脾氣本來就不好。他唔了一聲,先把鄭山辭敷衍過去。
本是要泛舟泛到晚上,再去酒樓里吃飯的,現(xiàn)在虞瀾意只能跟鄭山辭一起回家用晚膳了。
林哥兒還在坐月子,鄭山成今晚回來吃飯,吃完后,他喊住鄭山辭,“山辭,你幫多多取個大名好不好?”
鄭山辭想了想,“性修反德,德至同于初。就取同初兩個字吧。希望以后多多是一個道德品行端正的人,以后長大了就請先生來教他讀書寫字。”
林哥兒對鄭山辭說的讓多多讀書這件事是極為贊同,不求能做出什么學問,能認識字,看懂賬面就成了。
最后把多多的大名定為鄭同初。
林哥兒坐月子氣色恢復得很好,他搖著撥浪鼓逗鄭同初,看見虞瀾意拿著一雙虎頭鞋來了,他立馬笑起來,“瀾意,你又來了。”
“大嫂,我新買的虎頭鞋給多多穿。”
“多多說謝謝二叔母。”
虞瀾意明白漲了一個輩分,他看模樣是高興的,他伸出手戳了戳多多的小臉,多多鼓了鼓腮幫子。
“小孩真好玩。”虞瀾意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了。
他意識到什么尷尬的對上林哥兒含笑的目光。
林哥兒把小被幾蓋在鄭同初身上,“小孩是挺好玩的,得虧有奶娘在,不然小孩嚎叫起來,能吵到你整宿睡不著。更別說還要給他換尿布什么的,有個小孩子在身邊,時時刻刻都要顧著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