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回到府邸,府邸的熱鬧場景已經沒了,幾個箱子裝箱后孤零零的放在院子里,鄭山辭問金云:“你家少爺呢?”
金云:“少爺在屋子里,少爺的心情好像不太好。”
鄭山辭點點頭,他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。屋子前沒有虞瀾意的人影,他走進臥室,床上鼓著小小的一個包。
他的腳步下意識放輕了,以為虞瀾意還在睡覺。
床上傳來翻身的動靜。
鄭山辭的腳步一頓。
虞瀾意的耳朵聽著,他又翻了一下身表示自己的不滿。
鄭山辭走過去,他坐在床沿邊上。
“你還在睡么?”
虞瀾意哼哼唧唧。
“那我等你睡醒了再說。”
真是的,都坐在這兒了,一口氣說完就成了,還要什么等會兒再說的,虞瀾意憤怒的想。
“等等,咳咳我沒睡,你要說什么。”虞瀾意翻過身,還生著氣,仰著頭看鄭山辭。
“今日我是沒有顧及你的想法,我想送你一件禮物。俸祿有限,不知你喜不喜歡。”鄭山辭說著低頭從懷里拿出了珍珠粉。
他的睫毛長長的在臉上投下了陰影,鼻梁挺拔,薄唇輕輕的抿著。
虞瀾意瞧見了熟悉的珍珠粉,他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,眼睛瞪大:“你!你……”
他說不出話來。
“我瞧見你梳妝臺那盒快用完了,今日出門去胭脂鋪就尋了老板娘問了。你若是不喜歡就先擱置著。”
“我怎不喜歡!”虞瀾意急忙道,他回過神來矜持的說:“既是你送我的,我就勉為其難接受吧。”
這還是第一次有外男送他這樣的物件,對了,鄭山辭是他的相公了,不能說是外男。
虞瀾意迷迷糊糊的想,該是內男。
他伸出一只手,鄭山辭卻會錯了意。他遲疑片刻,打開珍珠粉把粉末涂在他的手背上。
觸手細膩、柔和。鄭山辭的手帶著薄繭,硌著人。
虞瀾意的手指被鄭山辭輕輕的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