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放開了虞瀾意,他們的距離挨得極近,鄭山辭一張俊臉在虞瀾意眼中放大。
虞瀾意心臟怦怦直跳。
鄭山辭伸出手給虞瀾意擦了擦眼淚:“先去洗一洗,鼻尖都紅了。”
虞瀾意瞪了一眼鄭山辭噠噠噠的跑開了。
鄭山辭感到莫名其妙。
虞瀾意洗手洗臉,清爽的出來了。鄭山辭指揮著旺福把書房布置好,瞧見虞瀾意來了,便說:“書房我們一起用,你有想看的話本子也擱書房里?!?/p>
“改日我去店里瞧一瞧?!?/p>
金云知道虞瀾意的脾性,把臥室布置的跟家里是一樣的,虞瀾意一頭栽到床榻上,一頭扎進枕頭里,不敢見人了。
侍從的手腳很快,書架這些很快就弄好了。鄭山辭在外邊沒瞧見虞瀾意,心里咯噔一下。虞瀾意正是脆弱的時候,一個沒看住,他的心里就慌。
“金云,你家少爺去哪兒了?”
金云:“少爺在臥室。”
鄭山辭應一聲去了臥室。
金云看著鄭山辭加快的腳步,心里也為鄭山辭跟虞瀾意高興,兩個人的感情越好他越高興。
鄭山辭還是先敲了門,沒聽見人吱聲,這才推門而入。見床上鼓起一團包,他才松了一口氣。
他坐到床沿邊上,虞瀾意的頭還扎在枕頭里,在裝死。
“是累了么?那你好生休息。”
虞瀾意睜開眼睛,從枕頭里把頭拔出來。
“鄭山辭,我打你疼不疼,我自幼跟著大哥學了一些武藝,手勁有些大?!庇轂懸饩o張的看向鄭山辭。
“其實……還好。”鄭山辭說。
他在衣服夾層里縫了鐵片。說做鐵頭娃就做鐵頭娃。
虞瀾意還是說風就是風,說雨就是雨。
他從床上下來在屋子里尋了藥箱,金云果真還是放在虞瀾意熟悉的地方。
他拿了藥膏出來,特別起范,說道:“把xiong膛敞開給我看看?!?/p>
鄭山辭:“……”這話聽著咋這么怪。
“不用了,小事而已?!?/p>
虞瀾意:“不要掙扎了,我要看看才放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