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夫郎跟徐哥兒忙不迭見禮。
夏夫郎平日沒什么場合見到鄭山辭,鄭山辭來新奉縣也有兩年了,他仿佛還是之前的樣子,挺拔如長松,芝蘭玉樹,讓人看了恍神。
鄭山辭沒什么架子,讓他們不必多禮。
“鄭山辭,你什么時候結束?”虞瀾意問道。
鄭山辭:“還有些地方沒看完,估計還要好一會兒。”
“那你去忙吧,公務最要緊。”虞瀾意故作大方的說,看著頗有賢妻良夫的樣子。
鄭山辭笑著應聲說好。
“你要一起去看看么?”
虞瀾意搖頭,“我不去。”
等鄭山辭把一些細節的地方看完,他折身回來還看見一個小藍蘑菇蹲在河邊,似乎是看見他的身影了,他站起身想走幾步,又停住了腳步。
鄭山辭跨步走上前。
“他們走了么?”鄭山辭問道。
“我讓他們先走了,我跟你一塊回去。”虞瀾意腿都有些麻了。鄭山辭走后,有人給他搬椅子過來讓他坐,虞瀾意沒坐,一副極為不好說話的樣子,整個人矜貴又漂亮。
衙役們不敢再去了,剩下的工房的人也不敢去。他們聽說過虞瀾意的家世,知道他不好惹,現在脾氣又不好,他們還是別去自討沒趣了。這樣的少爺,鄭大人在家應該也很難做。
只有鄭大人出現的時候,這位少爺臉上才帶著笑,說話帶著一點驕縱,又有一點撒嬌的嬌嗔。
“好,我們現在就回去。”
江主簿非常有眼力見兒,他說,“鄭大人,我跟工房的人一起回去,還有事沒交代他們。”
虞瀾意賞了江主簿一個贊賞的眼神。
兩個人能坐同一輛馬車了,還沒有外人的打攪,虞瀾意揚著頭囂張的踩著凳子走上馬車。
鄭山辭目光柔和,跟江主簿又交代了一些事,找人要了一些藥酒鉆進馬車。
“怎么這么晚才上來!”虞瀾意看見鄭山辭拿的東西,他頓時就熄火了。
“你應該在河邊蹲很久了,讓我給你的小腿揉一揉。”鄭山辭認真的說。
“那邊有椅子,怎么不去坐?”鄭山辭輕聲問道。
虞瀾意的臉上紅了紅,“我就不想坐嘛。”
“不用你看腿,我的腿挺好的,我小時候還練過武的。”
鄭山辭低頭把他的褲腳掀開,把他修長白皙的腿抱在膝蓋上,把藥酒倒在手心里,給他的小腿揉了揉,“還是酸的吧,揉一下會好很多。你練過武跟你現在腳酸又沒甚關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