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合上書,看了一下作者,一看上面寫著蕭高陽,他揉了揉眼睛,再看還是蕭高陽的名字。
時哥兒:“啊?!?/p>
蕭高陽換了衣袍出來,裝作無意的問道,“怎么了?”
時哥兒拿著書天真的說,“相公,你出書了?!?/p>
他的目光很是崇拜。
蕭高陽心中得意,面上還是郎君的矜持和大家公子的氣度,他把書冊的緣由給時哥兒說了。
時哥兒點點頭,“那等書鋪里有你的書后,我多去買幾冊放著?!?/p>
“家里有了,你買來做甚?!笔捀哧柭犃藭r哥兒的話心中一暖,但他還是要明知故問。
時哥兒誠實的說,“要是我不買的話,還有誰會買相公的書?!?/p>
蕭高陽:“……”
蕭高陽心里扎了幾把刀,再怎么也不至于這么難看吧。
“我不能讓相公一冊都賣不出去?!?/p>
蕭高陽的心又回暖過來,他把五冊書放好,時哥兒瞧見以后說給他放著。
“你又不讀這些,留著做甚?!笔捀哧柖核?。
“我留著以后給我們的孩子看。”時哥兒直白的說。蕭高陽輕咳一聲,鬧了一個大紅臉。把五冊書拱手奉上,時哥兒去衣柜里找盒子,認真的把書籍放進去。
這哥兒說話直白膽大,作甚還要調戲相公,這般瞧著可愛,實則也可愛。
蕭高陽一個文弱書生,臉皮薄,沒甚好說的,只能由著自己的夫郎。他去瞧時哥兒刺繡,時哥兒也不必去管他,等蕭高陽看無聊了,自會去別處耍。
“我們去園子里走走?!笔捀哧柨戳肆季茫姇r哥兒不為所動,便邀他去賞雪。
“相公去上值未曾有心思賞雪,我卻在家里陪著娘一同去園子里逛了好幾圈了,相公想去自己去吧,我還要繡花。”時哥兒果斷的拒絕了蕭高陽。
蕭高陽一步三嘆只好自己獨自去園子里逛了一圈回來。
時哥兒給蕭高陽繡的荷包,晚上終于把荷包繡好了,他讓蕭高陽站著別動,把荷包認認真真掛在他的腰間上,他腰間是還佩戴這玉佩跟玉墜的,荷包佩戴在腰上顯得毫不起眼。
蕭高陽還是覺得心里慰帖。
“你別忙了,給我繡一個荷包就好了?!笔捀哧栒f道。
他瞧見時哥兒的樣子,總能想起時哥兒新婚之夜的時候,瞧見他的物件,總是臉紅不肯碰。蕭高陽心里想得厲害,等時哥兒洗漱后,他吹了蠟燭輕快的上床。
……
鄭山辭回去陪著虞瀾意去了一趟國公府,老國公偶感風寒,本來是小病,結果不知是年紀大,還是怎么的,這病了就不好,反反復復的,如今人已經躺在床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