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平安吃了晚膳聽鄭山辭說一會兒話就困了,他被吳氏帶到屋子里睡覺,明早他還要去書院。
每天早上只有小平安一個人吃早膳,虞瀾意早上起不來,小平安自己用了早膳去上學。
晚上鄭山辭跟虞瀾意到了臥室。兩個人又有許久沒有親熱了,鄭山辭洗漱后抱著人就親,他的手指靈活的去解虞瀾意的腰帶。
從額頭一路吻到鎖骨,漆黑的眼眸灼熱。
虞瀾意伸出手下意識抵在鄭山辭的xiong膛上,xiong膛上還有汗津津的,虞瀾意手指無力,覺得渾身一燙,被人抓住了雙腿。
……
到了家里,鄭山辭身心放松了,抱著虞瀾意便能睡一個好覺。
小平安吃了早食,他沒瞧見鄭山辭心里還有些疑惑,吳氏牽著他的手送他去書院。
以前阿爹起不來,但爹會起來得很早,不會睡懶覺。
這次爹回來也睡懶覺了。
小平安進了書院就把這些事拋之腦后。
這回鄭山辭跟虞瀾意都睡到日曬三竿,虞瀾意醒過來時,他還在赤著身子被鄭山辭抱著,抬眼就是他的xiong膛。
他的臉上頓時就充斥著熱氣。
推了鄭山辭一把,差點把人推到床下去。
鄭山辭比虞瀾意睡得還死,被老婆一推就醒了。他心里還泛著柔情蜜意,只攬著虞瀾意的肩膀,“再多躺著睡會兒。”
虞瀾意倒是不覺身子重,只覺渾身輕飄飄的,精神勁頭也好。一看鄭山辭,還是俊俏郎君的模樣,只面上還有些困倦,沒甚精神。
“讓你昨日胡鬧,現今知道還要睡一會兒。”虞瀾意點了點鄭山辭鼻尖。
“昨日是盡興了,你不費甚么勁,我卻是使了太多力氣。”
這渾話說來就來了,虞瀾意靠在鄭山辭的xiong膛,甕聲甕氣的說,“那便陪你睡一陣,免得你滿腹牢騷,說我不疼你了。”
鄭山辭說了一句可憐見的,他笑著道,“那你可要多疼疼我。”
虞瀾意最吃他這套,嘴上卻是冷哼一聲,這回做了懂禮節的哥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