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山辭今天聽了新奉縣的文會,他還是滿意。回到家里,虞瀾意把自己遇見蕭二的事告訴鄭山辭,鄭山辭笑著說,“沒準兒以后真會見面。”
他給虞瀾意夾青菜,“多吃點菜。”
虞瀾意看見碗里的青菜,嘴角下撇,不甘不愿的吃青菜。
“最近縣衙的事松下來了,都把這些交給下屬去辦,以后休沐就沒事了。”作為縣衙里的一把手,鄭山辭把握大方向就成了,偶爾還要注意一下細節,比如親自去巡視河道跟修房子的進度,還要去廠子走一遭。要是幾個月不去,難不保這底下的人會出什么問題。
譬如香水廠的事,管事的瞞著鄭山辭接了一筆大訂單,這訂單還要在極短的時間做出來。管事的貪圖錢,差點把整個廠子拖下水。這樣的訂單,寧愿不接,也不能把廠子的信譽影響了,不然以后就會說香水廠不講信譽,不按時交貨,這件事就這么跟著香水廠一輩子。
“鄭山辭,那你下一次休沐時,我們就去爬山吧,我要看日出。”虞瀾意好久沒爬山了。
鄭山辭應聲,看著虞瀾意的樣子,心中柔軟。虞瀾意本來就是喜歡玩的,現今學會了看賬本,也把酒肆里的生意顧著。他一直在忙縣衙的事,好久沒陪他一起出去了。
就是要出去也是晚上吃完飯,他們才能到外邊走一走。
吃完飯,鄭山辭伸出手去牽虞瀾意的手,虞瀾意心中一驚,在他眼里,或者說是在所有人眼里,鄭山辭都是溫潤如玉的君子,不會做出這樣孟浪的事情。
虞瀾意:“這兒還有人。”
鄭山辭看見他戴著紅鐲子,摸了一下,“好。”
他松開手,兩個人到了院子里,鄭山辭把他摁在樹上,親他。
虞瀾意慢慢的回應他。
兩個人分開時,虞瀾意被鄭山辭親得腿軟,一只手抵著鄭山辭的xiong膛,呼吸中的熱氣讓虞瀾意偏開了頭,只覺得耳朵都癢了起來。
他摸著鄭山辭俊美的臉,摸著他滾動的喉結。虞瀾意從未想過自己會這么喜歡一個男人。
鄭山辭抓住他的手,順著虞瀾意的力度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唇邊親吻,帶著潮shi的氣息,手指染上了曖昧。
太、太近了。
鄭山辭是低著眼眸的,虞瀾意能看見他長長的睫毛在白皙俊美的臉上投下了陰影,那只修長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抬著他的手。
虞瀾意只覺心臟怦怦直跳。在京城里有貴夫郎養了小倌,他本是不知道的。只是陪著外祖母去聽戲時,他去茅房走錯了路本打算去問路,結果就看見他相熟的貴夫郎挑著小倌的下巴,他的眉眼是肆意的,好歹比在他相公面前快活。
虞瀾意當時看得一愣,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就默默的退走了。
他想,若是他跟鄭山辭婚后不對付,他不會去找其他的人,不是因為什么,只覺在看見鄭山辭的第一眼時,他就覺得鄭山辭長得很好看,周身的氣質不凡。
大燕很難再找這樣一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