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這新侍郎是個做實事的,不喜歡拖泥帶水。
賓盡主歡,鄭山辭吃了一點菜就沒吃了。出來應酬就不適合吃飯,請客吃飯首先是為了事,哪里是為了飯。
喝了一陣,鄭山辭就告辭了。幾個老板聞言起身相送,把鄭山辭跟玉風送上馬車,自己回到南風館里,一個老板立馬叫了幾個哥兒進來伺候。
“這應酬身邊沒有美人在,總覺得不對勁。看來這鄭大人心氣高,也不想跟我們這伙人同流合污。”一個老板不滿的說。
“還嚷,想嚷得所有人都知道。鄭大人年紀輕輕身居高位,他要是沒半點城府,怎么坐那么高的位置。”嚴老板維護起鄭山辭,“要是真是普普通通的,一給錢就收,我反而還要低看他一眼。”
人都是這樣。明顯都是在行賄,看見官員接受了自己的賄賂,心里高興又鄙夷。
“不過鄭大人辦事還是爽快,哪像我們那的官,沒錢了就把我們邀過去要錢,要么就是給他們置辦外室。這外室還要掛在我名下,免得被人發現了。我們這就夠意思了。”一個老板說道。
幾個哥兒打開門進來,幾個老板就不談這些了。隔墻有耳,他們的嘴要嚴。
……
鄭山辭回到家里喝了醒酒湯。
這天色也不早了,他先去洗漱而后去廚房給自己下面條吃,根本就沒吃飽,餓著肚子睡覺遲早會餓著肚子醒過來。
虞瀾意在鄭山辭進門時就聞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。
他現今倚靠在廚房的門上,問他,“你去哪兒了?”
“你吃面條么?我去南風館了。剛開始不知道他們約到了那地方,一直在忙公務,等到了才知道。這次跟他們見一面互通一下,以后就交給底下的人去辦。”鄭山辭說得坦坦蕩蕩的,手上正在切蔥花。
“我不能再吃了。你多下一些,我等會從你的碗里挑個小碗來吃。對了,給我煎個荷包蛋,我要多蔥的,這樣的面條吃著才香。”
“好,你先坐著。”鄭山辭說這話,有一種店小二招待客人的架勢。
虞瀾意乖乖的位置上,捧著臉看鄭山辭的背影。
很快蔥花,蒜苗,生姜這些都切好了。蔥花鄭山辭喜歡切大一點,蒜苗跟生姜他就會剁碎。晚上不適合吃太油的面條,鄭山辭打算就做一個蔥花面加兩個荷包蛋。
他先去煎蛋,然后把兩個蛋放在盤子里。等面條下好了,把荷包蛋放在上面撒上蔥花端到廚房的小桌子上。
轉身又去里面拿了一個小碗和兩雙筷子,把其中一雙筷子遞給虞瀾意。
桌子上放了煤油燈,閃著點點昏暗的光。
鄭山辭拿著筷子先把面條攪了攪,把小碗拿過來。
“我先挑,你喊停就停。”鄭山辭說。
等鄭山辭挑了小半碗,虞瀾意喊停。
鄭山辭給荷包蛋夾到他碗里,給他倒了湯。
兩個人就在廚房的小桌上吃面。
鄭山辭說真的餓了,連湯都喝干凈了。
兩個人吃了夜宵,回到床上躺著。鄭山辭已經喝了醒酒湯,神經還是興奮的。虞瀾意一摸鄭山辭的臉,滾燙燙的。
虞瀾意趁機去摸鄭山辭的腹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