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一個月,我發現未婚妻背著我懷了小學弟的孩子。
看著孕檢單上的“妊娠四周”四個大字,我終于心死。
原來我和她的六年感情,都抵不過小學弟的寥寥幾句話。
婚禮當天,我宣布取消婚禮,毅然投身祖國封閉式科研實驗室。
后來,聽說當她看見空無一人的婚禮現場時,她瘋了似的尋找我的蹤影。
“南梔,我們六年的感情,下個月就要結婚了,你卻要給學弟生孩子,那我呢?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?”
我的心中充滿苦澀,聲音嘶啞。
自從一個月前宋南梔提出要給她的小學弟沈彥懷孩子之后,這樣的問題我已經問過無數次。
可每一次,得到的回答卻都是一樣的。
“你怎么一點同情心也沒有?!沈彥他有心臟病,臨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給自己留個后,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怎么能不幫他!”
宋南梔將手中的杯子猛地摔在地上,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。
四濺的玻璃碎片將我的手背劃出一道道血痕。
我苦笑一聲,一顆心不斷下墜。
果然啊。
還是這句話。
第一次聽宋南梔說出這句話時,我只覺得荒謬。
即使沈彥有心臟病,對她有救命之恩,可哪有用生孩子來償還的道理呢?
但她卻不顧我的拒絕,始終反復提起這件事。
我隱隱有些明白,如果我不同意她為沈彥生孩子,她是不會罷休的。
可我怎么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?
但一個月以來的無數次爭吵已經讓我筋疲力盡,我最后一次紅著眼看向我愛了六年的女人沙啞著嗓音發問。
“南梔,你確定要給他生孩子嗎?”
宋南梔目光觸及到我眼中的荒蕪一怔,但很快心中要給沈彥生孩子的念頭占據上風,擲地有聲地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