彎腰把喬奚手里的袋子拉開,取出里面的耳罩戴在喬奚耳朵上,接著是圍巾,在喬奚的抬手抗議下,還是被迫圍上。
醉酒的人力氣這么大嗎?
喬奚心里發出疑問,完全沒注意到后邊還沒走的幾位內心的驚濤駭浪,他重重拍了一下木則試圖摸他腦袋的手。
“跟上來。”
說完,冷酷地往外走,一點不等人。
回到家已經晚上七點,喬爺爺已經睡下,喬奚輕聲輕腳地把醉死的人架到客房,關上房門準備開燈的時候,低著頭的人忽然抬起,眼睛看著他發亮。
然后木則問:“暖和嗎?”
“什么?”喬奚下一秒反應過來,“還行,你醒酒了嗎?”
木則沒回他,而是看著喬奚的臉好一會,然后忽然伸手抱住人。
少年的聲音低低的,因為下頜靠在喬奚后肩,因此感覺是在用聲音敲擊他的骨骼一樣,讓喬奚一時間反應遲鈍。
“冷。”
兩三秒后,喬奚推了推身上的人。
“我把圍巾給你。”
誰知道木則抱得更緊,但也能掙扎開。
“冷,可以抱一會嗎?就一會,求你了。”
語氣卑微得像一條要被拋棄的小狗。
鬼使神差地,喬奚沒推開人,手指顫顫,拍了拍木則的后背。
“就一分鐘。”
“好。”
喝醉的感覺并不好,
吃了醒酒藥早上起來頭還是抽抽的疼。
木則扶著額坐起,抬眼看見床頭柜上面的水杯和藥,杯子里面有水,
還冒著熱氣,看起來剛被主人放在這里不久。
他下床,抓過解酒藥服用下去。
走出客臥后,能看見客廳里坐著喬爺爺,此時正打開電視在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