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錦屏聽到婢女的傳話,
猶豫了一會兒:“也不是不能同意,那就叫他們三人都走吧。”
就在這時,私衛急匆匆的進來:“公主,因著駙馬最近在外的流言,屬下發現有個三十許的婦人總是打聽駙馬的事,如今人已經被控制住,就是——”
南錦屏坐直了腰,這就有眉目了?
“就是什么?”
“這婦人與駙馬有八成相似!”
南錦屏:“……”
“好,把人帶上!”
她又喊來浣清浣波二人:“收拾一些東西,咱們估計要在蒙恩侯府住幾天,浣清你著人與賀國公說一聲,最近我會自己練。浣波你跟過去后,就專門盯著蒙恩侯的行蹤,駙馬和孫夫人那邊,私衛已經分出人手去盯了。”
以不變應萬變那是扯淡,地位不對等,孫家的人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大張旗鼓的去查!
二人齊聲:“是!”
……
這去婆家和公主出行可不一樣,南錦屏帶的人不算太多,也就五六十個。
因而一行人剛到蒙恩侯府,門房上見是公主的車架來了,立刻迎了上來:“奴拜見公主。”
“不必多禮,”南錦屏從馬車上下來,手里立刻被浣清換了手爐,徑直往前走:“孫夫人和駙馬應當到府里了吧?也是本宮沒多想,早知與他們一塊兒過來的,也省得這一路走回來吹著了冷風?!?/p>
剛走到門口的陳氏母子:“……”
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么屁用!
各家的馬車都是自備的,你公主府不給安排馬車,這附近都是達官顯貴,誰能隨手就招到馬車?!
陳氏心中憤憤,面上卻是帶著笑:“公主來了?我這邊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,公主莫怪?!?/p>
蒙恩侯孫元也笑容滿面的迎了上來:“老臣給公主請安。”又瞪了一眼面罩寒霜的兒子,“維之,還不快快與公主行禮!”
“臣——給公主請安!”孫維之幾乎是咬牙說出這句話。
頭禿了,手指斷了,一路踩著雪走回來更是凍得面色青白,他怎么可能有好臉色?
南錦屏頷首:“不必如此客氣,本宮今日過來是發覺駙馬身世有疑,打算在侯府住一段時日仔細查探,侯爺如往常便是?!?/p>
蒙恩侯面不改色,待幾人入了室內,吩咐丫鬟上茶,才笑道:“維之胡鬧慣了,公主教訓的是,至于這身世——”
“身世本宮也不知道,只是話趕話的,駙馬對本宮說得前朝余孽特別在意。”
浣波在這種事上就很擅長了,“侯爺莫擔心,公主也是為了孫家著想,奴婢雖是皇上指派,可現如今是公主的人,這事兒奴婢私底下查清之后,定會還駙馬一個清白!”
蒙恩侯:“……”
查清之后還能有清白在?
一時又恨兒子沒用,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