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錦屏鼻子抽了抽,連忙往后退:“什么味兒這么刺激?”
賀元瞻這才往前擋住她的視線,漫不經(jīng)心道:“不知道,可能是什么東西漏了吧?”
孫維之:“……”
你們太過分了!
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,孫維之被嚇得三魂沒了七魄,還沒回過神,就覺察到自己窘迫的狀態(tài),結(jié)果二人這對話成功的又激起了他的怒火:“南錦屏你太過分了!我要告御狀!!!”
南錦屏皺了皺眉頭,看向賀元瞻:“什么東西在亂吠,我怎么見不著?”
賀元瞻轉(zhuǎn)過身子將大錘拎了起來,“不知道,可能是哪家的野狗沒拴好跑進(jìn)來的吧?”
孫維之:“!!!!”
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!!
“哦,”南錦屏也沒多問,“還有招式?jīng)]學(xué)呢,咱們繼續(xù)吧。”
賀元瞻點(diǎn)頭,隨著她往回走:“嗯。”
沒兩步,南錦屏突然側(cè)臉看向旁邊的浣清:“野狗都有病,回頭找根繩子拴上,別叫它亂咬人。”
孫維之:“????”
滾啊啊!
你們都踏馬的不得好死啊啊!!
孫維之險些給整不會了,人差不多在崩潰的邊緣了。
南錦屏哼笑一聲,沒再多說,要不是想要個徹徹底底屬于自己的身體,她早一巴掌把他呼爛了。
她的目的很簡單,阻止孫維之兩年半之后篡位,那接下來的日子就該自己過,畢竟從現(xiàn)在算起,她差不多還能活十年,可不想到時候心底還時不時的冒出對“前夫”的眷戀。
嗯,對了,還得私下里找證據(jù),要不然沒辦法跟皇帝老爹解釋自己是如何知道孫維之身世問題的。
“維之啊!”
倆人沒走多遠(yuǎn),陳氏便連滾帶爬的奔了過來,“你怎么樣,你有沒有事,你……”